房子被烧了之后,末七赔了房东一大笔钱,又踏上了寻找酒楼的路。
酒楼不好找,京城很大,而且道路四通八达,末七走了一个月也没走明白。
她也想和沉陵道个歉,那天自己情绪激动,不仅失了礼节,还帮人家把鸟给溜了。
她又在京城找了一个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酒楼,连沉陵影子都见不到。
可能人家也不想再次看到她了吧,谁让她那么讨人厌呢。
末七叹了口气,感叹时光的短促时,香云楼开起来了,其他的不急,慢慢来。
她回租房收拾东西,打算下一年再过来,准备回去之时,已经坐上马车的末七被叫住。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末七掀开车帘,就看到沉陵风光霁月,又俊美非凡的站在不远处,而他身旁还是红一。
两人默契的不谈论之前的事情,在交谈之下,沉陵把酒楼以一万七千两的价格卖给了末七。
即便价格只是压下来一点点,末七也很开心了。
在筹办酒楼中,末七很忙,和沉陵相处的也很是平淡,一个月只见过那么两三次,不过还算熟。
沉陵很在意距离感,不让末七靠近他三尺之内,其他女人也差不多。
末七也不在意,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人算是可有可无。
而且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男人不是什么好人,即便好心的把酒楼卖给自己,靠近自己别有目的,想利用她罢了。
末七心里有一丝戒备,任何人都看不出来。
直到,末七把沉陵坑了。
末七遵守的游戏规则就是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必先坑死他,暗中把敌人蹉跎死。
末七突发奇想,带着沉陵去赌场,靠着他在赌场里赚了三百两,然后直接跑路,独留沉陵在赌场西面楚歌。
走前还给沉陵一个飞吻,走了您。
沉陵气的拳头又咯吱响。
末七来到家里,准备跑路,没料到沉陵后脚就跟来,把她的家全端了,连坛子里的一点咸菜都不放过。
末七气的咬他,沉陵被咬疼了,也气的打了末七的屁股。
沉陵和末七在此刻间发生了变化。
末七越挫越勇,不搞死沉陵誓不回头。
之后两人像欢喜冤家,又像仇人一般,在哪打哪,沉陵稳着的情绪也被他瞬间挑起来。
沉陵胸膛上下剧烈的鼓动,气不过的他直接找了一根绳子,把末七绑在屋里,丢到床上,让她自己嚎。
听着她的咒骂,沉陵青筋突起的让红一塞住她的嘴。
红一哪里敢不听,只能边道歉,边用帕子塞住末七的嘴巴。
末七喘着粗气,“唔呜!唔!唔唔唔呜!”,眼眸狠狠的瞪着他。
沉陵一脸温润沉稳的蹲下身,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动作确实很恶劣的拍了拍末七的脸,揪了揪她的鼻子。
“乖一点不行吗,整天气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气死我了你很开心吗?嗯?”,说着拍了拍她的脸。
“你说还气不气我?”
沉陵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后俯身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末七的下颌。
不管末七如何躲避都躲避不开。
沉陵恶劣的用手指挠了挠末七的脖颈,弄得末七痒得不行,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