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沉陵语无伦次的欲要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末七眼眸凌厉的看着他。
沉陵苦着脸,“我,我没啥意思。”,看着又要哭的末七,赶紧举手投降,“为夫说错了,我错了。”
果然情绪低落的女人千万不要惹,不然你怎么解释怎么说都是错的。
回程路上,三辆马车要分开走,秋菊要带着小厮和丫鬟回家去整理这些祭品,沉陵要带着两个孩子去狗蛋家,而末七要和红五去以前的末七住的地方拿东西,那是一个盒子,里面有何婆婆给末七的第一份礼物,是一根发簪。
之前去京城之时没有带,一直到第一次回来祭拜何婆婆,因为孩子哭闹急匆匆的就回了京城。
末七也不想兴师动众,就打算两个人去。
沉陵看着眼眶还红彤彤的妻子,担忧的问道:“可以吗?不然我陪你去吧。”
末七推他的胸口,“没事,红五跟着我呢。快去,孩子要等急了。”
沉陵看着娇妻叹了一口气,看向红五,“一定要保护夫人的安全,”
红五拱手说道:“是。”
马车缓缓的停在了马家村的村口,马家村有两个村口,一个是南边的村口,妇女一般都会聚集在那里;再一个就是西村口,这里很是寂寥,人家很少,只有末七和何婆婆两处人家,因为她们被排斥所以很少进村。
其他人更不想和她们有来往,她们走后这里更是被传成着名的怪屋,传的微乎其微,最后的总结就是这个房子不干净。
末七站在茅草屋前,看着已经满是沧桑破败的模样很是心痛。
她经常一个人在院子外面坐着,遥望着远处的山林,或者把餐食搬到外面吃。
虽是陋室,惟吾德馨。
末七打开门,灰尘就沙沙的落下来。
她抬手捂住嘴鼻走进去。
多年失修,使屋子里看起来破败不堪,当时走的时候收拾得很干净,只剩下搬不走的重大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