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别准备了这么久,反而被方腊抢先动了手,那就被动了。
不过方腊手里这么大的船应该都毁完了,哪里有这么大的?
这些船的个头,明显都是海船。
现在能有这么大个头的海船,整个天下只有一家,那就是梁山。
呼延灼仔细一看,这些船上都有大烟囱,顿时就明白了,那就是梁山的火龙船。
呼延灼看到是梁山的船,就没有轻举妄动,不然,这梁山的舰队还真在扬州城头投石机的打击范围之内。
就在呼延灼观察的时候,张九照样往城墙上射了一支箭。
这支箭射的有点歪,都射到了城门楼的门框上,要是再高一点就到了房顶了。
呼延灼让人抬了梯子把箭拔了下来,拆下上面的布条一看,就皱了皱眉,对旁边一个亲兵说:“用最快的速度,把他交到童帅手里。”
“遵令。”旁边一个魁梧汉子把布块小心包好,放到自己怀里,然后快步下了城。
“张九。”呼延灼看着舰队不断远去,嘴里琢磨着:“大力水手,张九。”
童贯的大本营离扬州前线不远,也就是过去两个时辰,这封信就到了童贯手里。
童贯展开书信,看到上面的文字,眉头就皱了起来。
童贯把信放到桌子上,手指在桌子上点啊点。
“这个张九名不见经传,到底是什么身份,能做这支舰队的统帅?”童贯开口说话,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问别人。
这时候,旁边一个面容清癯的中间文人开口说话:“大力水手张九,此人之前是梁山的一个掌船水手,后来被王伦发掘,提拔成头领。刚开始的时候武艺一般,后来听说得到了武松的真传,步战武艺在高手如云的梁山也能排到最前面,其人水下武艺更是不弱。据说梁山特战团团长阮小七和第一支舰队司令阮小五都曾经在他手下吃过亏。这人据说是王伦绝对的心腹,经常执行一些特别任务,之前有人在东京见过他。”
“看来张九这次来者不善啊。”童贯把信拿给那个中年文士。
中年文士看了看,略一思索,然后开口说:“学生觉得,这张九说的可能是真的。之前有消息传言,这张九之前是运河上跑船的,后来去江州的时候吃了亏,后来辗转到了梁山。现在江州不服管束,江州的张横真有可能是他的仇人。”
“嗯,我们大宋现在和梁山是处于休战阶段,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暂时先往后推一推,等张九这支舰队离开了再说。”
“是,学生这就去安排。”中年文士拱了拱手离开。
又过了一个时辰,方腊手里就拿到了信。
方腊叹了口气,然后下令:“传令下去,大河上下不得轻举妄动,不要轻易挑衅,等张九这支舰队离开再说,另外,统制石宝,关注好江州动向,看看能不能趁机攻入江州城内。”
“遵令。”下面一个将军一拱手,快步走出皇宫。
方腊的传令兵速度有点慢,当然没有张九的舰队快。
这江宁的守城大将是方腊手下的第一大帅,也是兵部尚书王寅。
王寅听到手下汇报,赶紧上城头看去,只见一支舰队刚过去一半。
这时候一个将军对王寅拱手:“大帅,这就是梁山的火龙船,之前卑职见过一次,船冒大烟,可发射火龙,威力如同炸雷。”
“来人,给我用抛石机扔一个大石头过去。”王寅估计了一下距离,抛石机差不多够得着。
旁边将军疑惑了一下,赶紧去安排,不一会儿,一个抛石机,甩着长长的胳膊,把一个大石头远远地抛了过去。
管你是何方神圣,我王寅先来一个投石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