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渊朝立国初,便设有武榜和红颜榜。
要知道祭酒大人的女儿可是京都红颜前三甲。
姜北望貌似对祭酒大人的女儿不是很感兴趣,叫上上官胜就要离开,“多谢,大人美意,学生家中告急,正准备跟大人请假,晚些时日在回学宫备战秋闱。”
李翰林“咦”了一声,随后又一副欣慰的表情,“无妨,无妨,小女会恭候贤侄。”
他再次暗示。
姜北望拽了一下好基友,后者立即会意,“那祭酒大人,我们就不去府上用膳了,先行告辞。”
随即两人疾步离开。
李翰林微微一怔,“难道是我家小女不够出彩,不应该啊!”
没有意识到情况的祭酒大人,打开了手稿。
“这字…为何如此潦草。”
……
外城官道上。
初春时分,天已擦黑。
姜北望驾着马车,忐忑不安。
上官胜率先打破沉闷:“三郎,晨时的突变是不是跟使团的到来有关?”
以姜北望现在的体魄和五感,已然觉察到有人在暗中观察自己,从他们有意无意透露的行动来看,显然是官府之人。
他叹了一口气,将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
“我想你猜的没错,从今天萧河的话语中,不难看出他是为了文库而来,可他为什么进入文库呢?”
这一点就让学过法律,有点思维逻辑的姜北望追摸不透,刚刚放松的他又开始忧虑。
“如果把问题放到和亲一事上反推,就解释的通了。”像是聪明了一回,上官胜一拍大腿,“哎吆!”嚷了一句。
姜北望豁然开朗,称赞道:“上官白嫖…你终于开窍了,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上官白嫖?
连续好几次听到这个称呼,上官胜不由好奇,“这是你给我取的绰号,白嫖是什么意思?”
面对姜北望这两的行为举止,上官胜发出灵魂考验。
“白嫖就是白净漂亮的意思,你这样理解就可以了。”姜北望从原主的记忆中思索良久还是这个称呼比较适合他。
上官胜有些得意,反复念叨:“上官白嫖,白嫖,别说听着还挺顺口。”
下一刻他就开始契合这个绰号,“三郎啊!今天你可给咱先生争脸了,也给我们学宫争气了,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诗词了,有时间赠我一首。”
“你当诗词是路边的大白菜,想要就能有。”姜北望无语道。
…前世的诗词我也没能记住几首,多数是半阙,少用一首是一首。
上官抓了抓脑袋,像是认同了此理。
“我觉得你这些天还是小心些,最好别出府。”上官胜思索良久道。
姜北望饶有兴趣,“吁”了一声,将马车速度放缓。
上官胜撸起袍子跳下车,眼睛直视姜北望想,语气不容拒绝道:“我不想你出事,我怕红薯没了依靠。”
他第一次见到红薯就喜欢她了,可是红薯喜欢的是他最好的兄弟,儒家的“朋友妻不可欺”束缚着上官胜,没有逾越友情,最终和红薯做了异姓兄妹。
姜北望闻言一怔,他第一次感受到来自这个世界的感情在自己心里发芽,答应道:“好,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