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祈慵懒的靠坐在正厅主位上,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黄老汉端上来的茶水。
跟随的下人很有眼色的换了一壶自己带来的茶,喝了一口茶焦祈这才轻飘飘的开口道“你把他叫出来吧,作为好友他病的这么严重我当然要亲自看看的。”
黄老汉故作为难的看了一眼房间,焦祈轻笑的给了下人一个眼神,随行的七八个下人就往房间里去了。
房间里黄知耀正痴傻的抱着凳子哭唧唧的喊娘,进去的人看到这情况纷纷面面相觑。
一个下人赶紧出去把情况一说“少爷,那人好像真的疯了”
“哦?”焦祈挑眉。
“他在房间抱着凳子喊娘,还对着空气喊爹。”
听后焦祈嘴角上扬“带出来让老于给他好好治疗一下。”
不管是不是装的,都逃不过老于的医术,而且就算是真的又如何,难保以后突然好了呢。
那岂不是多了一个仇敌,不彻底废了他自己这心里就是不踏实啊!
很快陷入幻觉痴傻了的黄知耀被人强行带了出来,看着邋遢脏臭还流着口水的黄知耀,焦祈心情无比舒畅。
五年前,他志得意满的来到武宁县学和诸位学子交流,在一次文采比试时,他本是全场最优秀的那一个。
就是这个人,一来就大展才华把他的文章给比了下去,让自己成了他陪衬。
“呵,黄知耀,你可知道自己会有今日?”
说罢,看向了自己带来的大夫,隐晦的给了一个眼神“老于,你给他看看,顺便在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能握笔写字了。”
于大夫点头走向了黄知耀,看着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焦祈黄老汉心头突然浮起一抹不好的预感,上前就要阻止大夫说行为。
奈何今天只有他和几个孩子在家,老二几人都在铺子里做事,老大夫妻俩一起去田里干活了。
一个人怎么会是这么多大汉的对手,很快就被两个汉子压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于大夫和前几天那大夫一样先把了一会脉,又看了一会黄知耀的眼睛,倒是没有急着下定论,又让人把他的嘴巴打开看了看牙齿。
心里有了些些猜测,想起少爷的交代,没有犹豫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就把往黄知耀的脑袋和右手上扎。
没一会黄知耀就全身开始发抖,面色惨白,黄老汉看的心神剧裂,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了束缚他的两个汉子。
“滚蛋,你们要对我儿子做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你不是说他们是好友吗?你要害他对不对?”
焦祈被吵的心烦,皱了皱眉威胁道“不想他死你就安静一点。”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这样大摇大摆的过来杀人?真要杀人他自然是要让他死的无声无息。
黄老汉看着儿子不知是因为剧痛还是因为恐惧而瞪大的眼睛心痛如绞,一把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