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
晚饭的时候,乘务员来到叶向天的车厢,告诉叶向天,列车上抓获一个盗窃团伙。
因为早上盗窃团伙成员出现在餐车车厢,请叶向天去看看有没有失窃的物品。
原来,在晚饭的时候,列车上的便衣警察,在乘警的配合下,成功抓获盗窃团伙16人。
其中最小的只有7岁,就是上午的小女孩,还一个8岁的小男孩。
盗窃团伙使用同样的办法,利用小孩子在车厢里讨要零钱,在大家给钱的同时,列车里的同伙借机看到钱包的存放位置,然后组织盗窃。
每节车厢通常由一个小孩子负责钓鱼,五个团伙成员相互配合实施盗窃。
同时,两个人在外围负责掩护。
主要负责管理的大头目,则在乘警休息室附近,观察乘警人员的动态。
叶向天反复强调没有丢失物品,乘务人员还是建议叶向天去看看。
因为很多旅客丢了东西自己都不知道,见到物品才发现是自己的东西。
叶向天不相信这帮小盗有这么高超的本领,自然也没有去看看想法,因为他从头到尾就没有带东西。
他的东西都放在车厢里。
乘务员见叶向天没有去的意思,告诉叶向天如果发现东西不见了,可以在天亮前到乘警室确认物品。
而且一再强调,出发站的周站长已经特别交待,一定要照顾好大家,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她讲。
叶向天再次感谢乘务员,送乘务员出了车厢。
徐文华、余欢欢二人不可思议地盯着叶向天,像看见外星生物一样。
“说说,你是不是便衣民警,我现在越来越感觉,你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徐文华一双俏目,盯着叶向天上下打量后,摇头晃脑地质问着叶向天。
当然余欢欢也跟着一起,逼问着叶向天的真实身份。
搞得叶向天头大了一圈。
无奈地躺在床上耍起赖皮,二人见拿叶向天没有办法,便想着出去透透气。
当然被叶向天拦住,不客气道:“你们怎么就知道,这趟列车只有这伙人呢,这可是一趟长途列车。”
接下来,叶向天给二人讲起盗窃团伙的故事。
“什么,你说盗窃团伙还分地区吗,也有辖区范围?”
社会小白的徐文华,一脸不可思议地瞪着美眸,盯着叶向天。
“当然,团伙行窃则是分工合作,除了有专人操作外,还有“护拖的”(给打掩护的)和“过拖的”(转移赃物的)。
盗窃团伙也有自己的规矩,不能越界下货。
一般在火车上行窃的江湖上叫吃轮子钱,吃“轮子钱”的小偷有单独行动的,行话称为“孤燕”,也叫“单练”。
单练没有越界下货这一说,因为他们都只做高活。
高活就是专盯有钱人下手,一般不偷平民的钱物。
出来单练的小偷,个个都是细活的高手,神龙见首不见尾,偷明不偷暗,技术高超,独来独往。
有时连盗窃团伙也很难发现他们。
一旦单练的被发现越界下货,轻则一顿毒打,重则切断手指。”
叶向天把《天下无戝》的桥段大致讲给二人听。
“这么说,车上除了其他团伙之外,还有单练的高手。”余欢欢半懂不明地问道。
“所以说,大家不要掉以轻心,如果有什么需要,交给我去办。”
“别说了,我现在要去厕所,交给你去办了。”
徐文华没好气瞪了叶向天一眼。
余欢欢看着叶向天吃瘪的样子,甜甜一笑。
挽着徐文华的胳膊,二人出了房间,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叶向天站在门口,半倚着门看着二人,见车厢里没什么人,也就放心地看着窗外的隐约的灯火。
当他看到四哥从车厢里走出来时,朝着四哥笑笑。
再过几个小时,钢城火车站就要到了,他不清楚四哥会不会下车,也不好去问四哥。
四哥见叶向天没有过来的意思,还是走过来,跟叶向天聊了几句。
叶向天不明白四哥想说什么,只是几句无关痛痒的题外话,没有实际意义。
叶向天没有放在心上,侧脸看着站在卫生间门的人换成了余欢欢。
接着徐文华的身影闪出,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往回走。
二人扫了四哥一眼,便进了房间。
叶向天简单说了几句,也进了房间。
差不多九点多,火车缓缓驶进钢城火车站。
叶向天本想下车去看看,可是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也回不了家。
看了,心里也不太舒服。
于是躺在下铺当死鱼。
叶向天不下车,徐文华、余欢欢更不能下车,都陪着叶向天当起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