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大人,你们昨天晚上到底聊了些什么,怎么把人家良家夫男拐进来的?”
“真是冤枉,您能不能想我点好?”应观澜托腮对旁边的玉无忧扬了扬下巴:“人家可是对您一见钟情,非要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呢。”
“嗯,将军大人身手矫健又古道热肠,我是自愿服侍将军的。”
祝影就将目光又转回到旁边的玉无忧,一袭黑衣上用银线绣着繁复花纹,看起来是家境颇丰。
一袭黑发高高束起,剑眉星目很清俊的模样,这长相在隔壁男尊国还好,在
“啊,来了。”抱着酒坛专注摆弄手里草枝的男子抬眸,丢了草编小跑过来,拔下小酒坛的木封,往祝影那边推了推:
“妻主闻闻这个就不会头疼了。”
祝影抬头看看少年清俊的脸庞,又低头看看面前酒水清冽的小酒坛,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起。
先不说为什么闻酒香会解宿醉头疼,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收了个夫侍?
祝影偏过头去看应观澜,青年无辜地眨眨眼,她就知道这指定是他折腾出来的幺蛾子了。
祝影叹了口气,乖乖抱着酒坛嗅了嗅。酒香悠远绵长,她咽了咽口水,忍住大清早抢人家酒喝的冲动。
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嗅完了酒香,祝影确实感觉自己的头脑清明了不少。她将酒坛还给名为玉无忧的男子,好整以暇看着两人。
“祭酒大人,你们昨天晚上到底聊了些什么,怎么把人家良家夫男拐进来的?”
“真是冤枉,您能不能想我点好?”应观澜托腮对旁边的玉无忧扬了扬下巴:“人家可是对您一见钟情,非要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呢。”
“嗯,将军大人身手矫健又古道热肠,我是自愿服侍将军的。”
祝影就将目光又转回到旁边的玉无忧,一袭黑衣上用银线绣着繁复花纹,看起来是家境颇丰。
一袭黑发高高束起,剑眉星目很清俊的模样,这长相在隔壁男尊国还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