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群军将笑得东倒西歪。
本来还都提心吊胆的,一提杀人放火抢东西,全他妈精神了!
抢劫谁不会,杀人谁不会。不就是三十多万的亏空,就是三百万,老子们一个月也都抢够了。
“镇台!”张文杰面有忧色,“卑职担心,下面的兄弟们一旦杀心起来了,不问良莠的话,是不是......”
杀人容易杀疯了,到时候红了眼,那是见人就杀,而不是选择性的杀。
“那些支持叛军的高门大户自然不用留,可是良心之家,咱们也要保全啊,不然都杀光了就没人了。而且城池之外可以乱,城池之内乱不得啊......”
傅让问道,“你有何高见?”
“卑职觉得,倒不如收平安钱!”张文杰一笑,“想表明和叛军没有瓜葛,那就要那些高丽人家自证清白。如何自证呢,交钱给咱们高丽行营....”说着,想了想,“交钱的人家,每家给一块黄牌子,
咱们的儿郎见了牌子就冲进去抓乱党。若是没牌子,哼哼!”
“哈哈哈!”众人又是眉开眼笑。
“这么以来,补亏空的钱怕是多了呀?”傅让笑道。
张文杰低声道,“多了也不怕,就当卑职等给镇台大人践行的程仪!”
“人杀多了,是不是太残忍?”傅让笑道。
“好镇台!”卢震军凑趣道,“当日老镇台第一代镇守高丽的时候就说过,高丽孽种还是太多了些!让人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