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没一会，王主任办公室门口就变成了菜市场，来往的人就开始络绎不绝了起来。

不过这些人都很专业，一个个脚步轻快潜伏的很近不说，手里还拿着文件啥的做掩护，连被发现后的理由都找好了。

更有甚者要不是碍于上下级关系，早就拿着杯子放在门上开听了，毕竟办公室里以前有好几个都是干情报的好手，手艺那叫一个专业。

张兴旺这会还和王主任讨价还价呢，在答应了以后再开发一下砸冰钓鱼技能后，王主任才松口，表示这两天就可以把介绍信办下来。

她抽空联系一下老战友，但是目的地只能是吉春，等到那了以后，在让那边的老友给安排着去张兴旺计划的目的地齐市讷和。

至于买人参鹿茸什么的，王主任则是一个字都没信，反而拍着张兴旺的肩膀说道：

“虽然姨不知道你在哪打听的，但是姨告诉你，根本没有什么牛鬼蛇神，厉害的方子可能真有，但是假的更多，也不能全信。

就当你出去转转吧，回来以后就要收心好好工作了，心态放端正，有时候活的长也不如活的有意义。”

张兴旺听完想着，王主任应该以为他去找萨满或者摸索了个老药方吧，张兴旺也没解释，反正自己的思想觉悟一般般，而且早就找到了自己人生的意义。

说好了以后，张兴旺就准备回去了，推开门以后感觉今天的街道办格外忙碌，大伙都忙得脚不沾地的。

只是大家好像是暂停了一瞬间，然后才开始聊天的聊天，走路的走路了，一副很忙的样子。不过张兴旺总有种被窥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等王主任出来的时候门口早就没人了，小宋也到了王主任跟前给汇报了一下会议开完了，就是祁科长语速太快，根本来不及做记录。反正需要讨论解决的问题已经通过了。

王主任听后又准备回办公室忙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大家今天的工作热情相当热烈，办事员们干起活来就跟抢着吃肉似的。就是都比较关心她最近的时间安排。

和王主任拉扯了半天，等张新旺回去以后都快下班了，路过中院的时候，看到偷摸着对自己指点的婶子们，心里琢磨着果然舆论战是不分敌我的，就连他这个宣传队长也不能避免。

就算没啥果实分，以前亲密无间的队友，思想都滑坡了。

亲身感受了这一幕，又联想到了娄振华的处境，到时候应该比他想象的要更疯狂，毕竟之前看的小说里只是一个只字片语的缩影罢了，爱国商人又能怎么样，阶级上来讲还是敌人。

且不说他当时有没有两头下注，就算他是实打实的爱国商人，那么起风了能跑到香江都算他福大命大了。

多少没死在战场上立功无数的都自顾不暇，别说分果子，就连妻儿都护不住的也比比皆是。

自己一旦履历有了铜臭味，就铁定会被打上标签的，娄小娥也是一样，管你善不善良干没干过坏事，打小的吃穿用度你是赖不掉的，跑不掉的结果要么饿死要么被欺负死。看来自己之前想的太简单了。

胡思乱想了半天，突然看见边上坐着小木马等着投喂的小丫头，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来到厨房，熟练的开始切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