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河,果然是若水河。”齐殿刚冒出头,就兴奋地抱着雨歌,亲了上去。
劫后重生之吻。
悠远绵长。
“这吻真奇怪,怎么每次都感觉要窒息了,”雨歌白玉的肌肤,飞霞般红润。
“喜欢吗?这感觉……喜欢吗?”齐殿轻触着她湿湿的唇,用舌舔舐着,如火般激了身心。
“大白天的,别太浪了!”雨歌转身朝河岸逃去,掩饰着自己狼狈的情态。
“若水河,河里呢,可不是要浪一浪嘛,哈哈……”齐殿看着败了的雨歌,心情大好,他喊道:“雨歌,李淳玥,东崇公主,你悬崖都随我跳了,全西骆的人可都看到了,你能逃到哪儿去啊,哈哈哈……”
“还不快滚上岸来,蟒蛇宝宝都要被你喊来了。”雨歌在岸上。
“啊?对,我……来了!”齐殿还是败了。
“哈哈哈哈……”雨歌在骄阳下开怀地笑着。
她这笑,似乎,从未有过,齐殿心里感动着。
只能将外衫,中衣在岸边晾干了。这个空隙,那木匣重新打开了。
“这银票不是我给赵伯的那两张吗?”齐殿来不及阻止,就被雨歌发现了,她说,“怎么?不愿意用女人的钱?”
“说什么呢,”齐殿伸手抢了过去,“我是想用它压祟!”
压祟钱,雨歌哼了一声。
“这扇子我很喜欢!”齐殿取了扇子,闻着那股幽香,“为什么送我扇子?”
如果能活着再见,就可以问这个问题了。没想到真有这个机会。
“简单,就是当时想扇你,又没胆子,就让它代替唠!”雨歌瞪着眼。气人的话,谁不会说。
扇我?那夜,温香软玉在怀,都拒绝了,当时确实有些混账了。齐殿眨了眨眼。
衣服干了,齐殿道:“走吧,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乔装改扮,找个客栈,给路知行留封书信,他恐怕心里还在打鼓呢。”
“我跳崖的时候,”雨歌拉了齐殿,“兰芷兰也跳了下来,要是……,他恐怕会伤心死的,你不告诉他?”
“锦陶既然救了他,也会一直看护着他的。”齐殿道。
“你怎么知道?锦陶她怎么会?”雨歌反问道。
“我当然知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齐殿道。
作为影子,她没有救雨歌。一刹那的选择,骗不了的是自己的本心。
锦陶爱上了兰芷兰。
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就要问她本人了。
“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芷兰。”雨歌心里有些不忍,她知道这种痛。
“不告诉!长痛不如短痛,他应该有自己的人生,不能只为我而活。我已经死了!”齐殿道。
“你好狠心!是不是如果我不跟下来,你也会这么对我?”雨歌气急,逼视着齐殿。
“怎么会呢,你是我妻啊!”齐殿眨巴着眼睛,信口就说,“我以后就是妻的小跟班,只对你一个人好,不好吗?要不然,我们不去东崇了,反正李淳玥跟着齐殿跳崖,也死了。我们私奔?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你就像刚才那样天天对着我笑,多好啊。”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雨歌揶揄了一句,“我可没指望你跟我去东崇,私奔更没指望,花城那个圈圈不是还在你心里的嘛!”
“嘿嘿,我妻真英明!”齐殿嬉笑道。
花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