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审问的警员也发现郑依菁在看到护唇膏时态度有所不同。
可是无论他们方法用尽,郑依菁始终保持着绝对的沉默。
全程都是由身后的律师代为回答。
警方要求郑依菁提供出案发时间段她的不在场证明。
郑依菁回忆了一下,那个时间段她好像人在安德鲁亲王的宫中,正等着他回宫后谈合作。
这个时间证明,一旦拿出来,她狼少爷的这层马甲可就捂不住了。
好在律师们,尽职尽责地与警方严正交涉着。
根据疑罪从无的原则下,警方应该想办法证明的是郑依菁的确有罪,而不是利用公权迫使当事人自证清白。
审讯室内剑拔弩张,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过去,躲在监控室中全程监听的白人警长,翘着二郎腿,喝着咖啡,若有所思。
当房门被敲响后,警长随意地请对方进来。
结果走进来的,竟是当地警署的署长。
警长一个激灵赶紧立正警礼,警署署长问了一下大概情况后,质疑道:“你手上就这点证据,也敢把她叫来问话?谁给你批的‘逮捕令’?”
警长笑了笑,“有人花钱,让我请她来这里喝咖啡,反正最终结果都一样,有什么大不了?”
署长不解:“谁?”
警长在署长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最终两人对视了一眼:“差不多得了。上头亲自来了电话,询问审讯结果。没什么事,赶紧放人吧!”
“上头?谁啊?”
署长一个眼色杀过去,“不该知道的别问。”
“是是是!”
“还不快放人去?”
“可这还没到二十四小时?”
署长一巴掌拍在对方脑门上,“你小子不想被人砍成二十四块,就赶紧听我的,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