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虽说这个王宁的些行为,我也十分看不惯,但倒也不是穷凶极恶之徒,罪不至死。我说‘好’字,是佩服姑娘你敢作敢当,率性直接,很和我的胃口。不过,能够一掌将人打出窗外,使之摔倒一楼的楼板上,还落了个濒死的重伤,姑娘你的身手相当不错嘛!”
“别一口一个姑娘了,我已经嫁为人妻,实在受不起这两个字。”
灵王巨座一拍脑门,故作悔恨状道:“瞧我这脑子,我应该叫你夫人的。敢问夫人主家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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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王……”
“哦?这么巧。王夫人,你还真是身藏不露啊!既会那慑人心魄的曼妙舞姿,又能只手屠龙宰虎,敢问夫人师承何处?”
荷眉长吸了一口气,而后漫不经心道:“只是些小门门派而已,在人间数不上,说出来也没人知道,不提也罢。”
“既然如此,王夫人可方便说下自己主家的背景,能娶得您这种贤妻良母,也是他们家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荷眉气笑道:“娶个舞女回家,还说是福气。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不敢不敢。可越是如此,我便越对你家掌柜的身份好奇。可以的话,我甚至想和他见一面,然后和他讨教一下如何才能娶得一位如此优秀的夫人作老婆。”
“阁下言语有些过分了,若是再这般嬉戏的话,那就请自行离开吧!”
灵王巨座虽然一直在说话,但手上眼中的工作却是一刻也不停下。终于,在一番努力寻找之后,他在窗口边上的位置处,发现一滩不是血迹,也不是单纯酒水的液体。其中散发着刺鼻怪味,应该是王宁受创之后从胃里吐出来的部分胃液。
“好家伙,这一掌果然够重,凭借着那么虚弱的身体还能有此威力。不敢相信,若是巅峰状态下打出这一击,王宁恐怕早就魂飞魄散了。”
“喂,你看了这么久,到底有没有瞧出其中内情啊!时候不早,我姐现在身份不便,需要尽早休息,可以的话,让店家上来帮忙休一下窗户,随便找个东西遮一遮就行。”
灵王巨座想了一下,而后点头道:“整间客栈就只剩下这一间上好客房,就是想给你们换个房间都不成。修窗户的事情简单,待会儿我就让伙计上来帮忙。好了,我的调查工作已经进行得差不多,现场遗留下的痕迹与二位所说确实出入不大。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我现在认可二位之前的说词,你们确实是受害者,不过是受难之时做出了应激动作而已,王宁他是咎由自取。”
“嗯~你说了这么多,就这一句话听着最顺耳。我早就说过了,我与荷姐是清白的,是那个王公子自找没趣,非要和我们笔划笔划,这次被打出了房间。还有,你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吧?他们那么多人,万一明早故意刁难,不让我们离开,到时你得替我们作主啊!”
喜儿这性格着实怪僻,明明是救人办事,却能把话说的跟命令一样,令灵王巨座不住地摇头苦笑。荷眉自然能够瞧出其中的不妥,但并未直接告知给身旁的喜儿,而是接着话茬继续道:“看得出,阁下是明是非、辨黑白的通情达理之人,您能在这种时候主动承担下这种受累不讨好的工作,足以说明阁下的人品极佳,是个可以依赖的人。”
“荷姐,你这是……”
荷眉拍了拍喜儿的大腿,令其先行住口,随即又道:“看着装谈吐,阁下似乎并不是妖界人士,与人类也有较大区别,难道你是天外天人?”
“天外天?还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嗯,也可以这么说。怎么,你也是从天外天来的么?”
荷眉笑着摇头道:“我们只是普通的人类,不过是跟着别人修习了几年功法,多读了两本吐纳导气之类的书册而已,不值一提。不过,我倒是认识一个人,他与阁下一样,也是从天外天来的异人,不知道阁下是否听过他的名字?”
“哦?夫人但说无妨。”
“薛藏真,你应该听说过这个人吧?”
一听到“薛藏真”三个字,荷眉旁边的喜儿立即显露出一副从未有过的忌惮相,仿佛只是听见那个人的名字就如同犯了大罪一样,两只眼睛不住地发直,似在回意一段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薛藏真……嗯,有点印象。不过,这和此次事件有何关联?”
“因为,薛藏真便是我的夫君。他还有一个名字,名叫王小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