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刚才直接说你确实救活了云夫人不就行了,何必在这祠堂跪着吃苦头。”小白透明的身影飘在林舒宁眼前,愤愤不平道。
林舒宁躺在垫子上,伸手拿了一个供果吃了起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明日我救治了云夫人的消息就会传遍大街小巷,届时林成知道了真相,岂不是会愧疚死,到时候我再装装委屈,一来能用这个借口问他多要一些补偿,二来也会给林柔安点教训,让她在林成心中一落千丈。”
“而且,”林舒宁语气幽幽,“刚刚在院子里我发现了不对劲,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那人身上也有蝶衣香的味道,想必是何氏动的手脚,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总归不是好事,不如躲在这祠堂清静自在。”
林舒宁隔空点了点小白:“学着点,我这可是一箭三雕。”
“三小姐果然好计谋。”祠堂内,突然响起一道充满磁性的好听男声。
林舒宁瞧着小白:“刚刚你说话了?”
“没有,我的声音哪里有这么难听!”小白不满地飘来飘去。
林舒宁站起身,往刚刚声音来的地方看去,眼神警备,指尖捏起一根毒针,既然不是小白,那就是其他人了,她不得不防。
江煜从阴影里走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林舒宁:“三小姐何必如此紧张,昨夜,我们不还是同看一场戏的朋友吗?”
林舒宁见是他,将毒针收了起来,眼神不自觉地在他的腹部打转:“我就知道你不是府里的人,你的伤怎么样了?”
“多亏了三小姐施救,已经好多了。”
林舒宁应了一声,心里不由得回想起昨夜看到的春光。
那腰身,那腹肌,那手感,啊啊,真的好想再摸一下啊!
听到她心中的声音,江煜脸色复杂,他稳了稳心神,道:“三小姐医术高超,在下想与你做一笔交易,你帮我解毒,我护你平安如何?这府中,想杀你的人可不少。”
林舒宁眨了眨眼睛:“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尚书府的三小姐,谁见了我不得恭恭敬敬地行礼,谁敢害我?而且,昨夜你身上的毒,我已经给你解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此人能找到她,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能出现在尚书府,必定身份显赫且身手不凡。
再者,他体内的毒又邪又罕见,有人能不惜花费这么大的代价要这个男人的命,可见他有多么的危险。
她可不想跟这样的危险分子扯上关系。
“你快走吧,我要睡了。”
林舒宁翻身,用背对着江煜,身体却紧绷着,只要这男人有所动作,她手中的毒针就会立刻射出去。
江煜听到了她的心声,自知要是想让林舒宁为他解毒,还需要放松她的警惕,取得她的信任,今日,只能无功而返了。
他转身离去,林舒宁这才放下警惕,让小白在一旁守着,自己则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睿王府。
“六哥,你这府邸可真是气派,比你以前住的都要好了不少呢,父皇可真是疼你,着实令人嫉妒啊!”
江澈大摇大摆地落座,拿起桌子上放着的茶杯,毫不客气地一饮而尽:“这茶是上等的普洱茶吧,听说是西域进贡的只有三包,父皇竟然也舍得给你!”
说完,他目光又落在一旁摆放着的古董瓷瓶上,哇哇大叫:“这可是我最爱的纹饰,我求了父皇很久他都没松口赏我!”
江煜看着眼前东瞟西瞧,大惊小怪的七弟,无奈地扶额:“这花瓶和普洱茶都是母妃送来的,你要是喜欢,去找她要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