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牲畜,岂是说丢就丢的?”
“身为此处值守的婆子,不思已过,想法子寻回遗失的牲畜,就想着胡乱攀咬旁人推卸责任,我看你才是心中有鬼!”
“人陈英在这里值守了这么久,何曾丢失过一只牲畜?怎么你们才来一日,竟出现这般大的纰漏?焉知不是你们偷的?”
马婆子被陈云右的话堵的无法辩驳,见无法攀扯宋喜乐,她又将矛头指向了陈英。
她继续推脱道:“老爷明见,我们一家子可是与家中签了契的长工,如何能做那背主的事情,我看就是那陈英怀恨在心,气不过主家将他赶走,昨夜偷潜入这里干的!”
此时家中的长工、佃户都被喊了过来,陈英作为家中的佃户亦被唤了过来。
陈英刚站定,便被泼了一盆污水,他如何能忍的,当即便与马婆子理论了起来!
“马婆子你莫要平白污蔑人!”
“我如何污蔑你了?这山头谁人能有你熟悉?你就是借机报复!”
“你自己夜里不警醒这才出了岔子,与我何干?”
“......”
陈老爷子本就心中烦躁,忧心着牲畜的去向。
这会子见这马婆子不想着将功补过,反而在这里与人争执,他气的额头的青筋直挑。
“来人,将这聒噪的婆子嘴给堵上!给我掌嘴!”
不给马婆子求饶的时机,当下便有一名机灵的仆从脱下自己的鞋子,准确无误的塞到了马婆子的嘴中!
空旷的山下顿时响起了啪啪作响的巴掌声。
陈栓子及其媳妇早已经吓的面无人色、瑟瑟发抖,哪里还敢开口求情。
待打的马婆子双颊红肿,萎靡不已后,陈老爷子这才命人将这一家子给关押起来。
自己则带领众人往山中寻牲口去了!
只有宋喜乐心中清楚,这一趟他注定要无疾而终。
宋喜乐原本想让云右先回去,一来他身体不好,寻找牲畜的事情也用不上他,二来很快就要参加县试了,这时候分神不好!
只是陈云右心中到底担心,妻子会被牵扯进这件事,“我现在即便回去也无心看书,倒是与你在一处更安心些!”
宋喜乐听他如此说,便也没在坚持。
夫妻二人也跟在众人身后,往山上寻去!
宋喜乐认为表面的功夫还是做做的。
毕竟大家都去找了,若是她表现的太过置身事外,到底有些不合常理。
毕竟在外人眼里,他们并未分家,这些丢失的牲畜,他们夫妻也有份的!
一行人将整座山翻了一遍,沿着山墙下全都仔细的勘查过。
别说牲口了,便是人的足迹都没有寻到!
圈舍中的牲口,好似凭空消失一般,丝毫的线索都没有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