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之彦忽然沉思之后得出结论,“会不会是我哥也不知道该怎么打给一个死去的女孩,所以才打给我的?”
鱼青影蹙了蹙眉尖,又牵扯到额角的疼,吸了口气,“是这样吗?”
盛之彦想了想:“不然问问小苒?”
于是三人群里讨论起来。
边苒忽然点出了一个未曾设想的可能:会不会是盛先生以为阿彦是小影心底的白月光?
“啊?”
“因为你两青梅竹马一起从福利院来到这港区,那时候阿彦可是宁愿不回去也要带小影一起走,
你们在外人眼里不提身份阶级差距,就是两小无猜的,盛先生大概也不例外,所以那通电话他以为是小影你想要打给白月光,就打给了阿彦了。”
鱼青影仔仔细细回忆了一下昨夜失控求着他打电话给白月光的记忆,醉酒下语句缺失,听起来确实容易有歧义。
难道真是这样吗?!
边苒:“毕竟你和盛先生在一起完全是因为那一场生日会错误的一夜,很会让人以为你和阿彦是阴差阳错的错过。”
盛之彦:“……”
“在我哥心里,我是小影的白月光?白月光还可以这么用的?”
盛之彦苦恼挠头:“那误会大发了,小影你要去解释一下吗?”
“盛先生真的会在意吗?”
对面是沉默。
鱼青影垂着眸光,这件事根本没必要再提了,解释是给在意的人听的。
并且她醉酒失态的样子一秒都不能再忆起,简直不忍看。
盛之彦打字又删,最后发出,“小影,如果待得不快乐,就和我们说。”
“没事,都没事了,一场喝酒醉的误会而已,我很好。”
鱼青影垂下长睫,放下手机,一次醉酒下的无礼行为,下次再也干不出这种荒唐事了。
她伸手摸向被撞的额角,有红肿的包冒出,轻轻碰一下也疼。
就好像她此刻心绪不宁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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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没看见盛聿怀,花伯说航班正常盛先生一早就走了。
暂时不用面对盛聿怀,昨夜的醉酒尴尬,鱼青影心态上稍许松懈。
花伯替她冰敷了额头的伤处,嘱咐她小心留疤。
然后端来早餐还有醒酒汤。
“鱼小姐宿醉头晕喝了会很管用,不过看你撞到了头,上午需要请假吗?”
“……”
鱼青影猜测花伯昨晚肯定也看到她酒醉的狼狈样子了。
略微窘迫尴尬,“不,不用,谢谢您。”
……
两天过得很快,盛聿怀回来了,但仍旧工作忙碌,也似乎将那天的事情毫不放在心上。
鱼青影便也表现得和寻常一样。
比赛顺利进入八强,球队在尖沙咀附近的美食餐厅小聚一餐,鱼青影一滴酒没喝,只喝饮料。
聚餐结束后,附近码头有剧组在取景拍戏,鱼青影早就听边苒提过,今夜将有她的夜景分离吻戏。
祁之西似乎挺厉害,那个吻戏障碍的突破已经解决了,破除障碍他就回欧洲俱乐部了。
鱼青影过来看边苒演戏,她第一次看剧组拍戏还是很有些稀奇的,附近来往的行人倒是见惯不怪。
那个在夜色码头下熠熠生辉的边苒,演绎着剧本里的人生,她被对手演员叩住后脑勺,如急骤暴雨般的热吻。
他们即将分别热切纠缠,难舍难分。
看热闹的人多了很多,但镜头下只有演员的世界。
但一切都在一群人冲进去,有人一闷棍砸在边苒对手演员的脑袋上,现场彻底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