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下午。
“少主,怎么感觉你脸色不太好?”阿鲁问道。
白云深微乎其微地牵扯动唇角。
本来昨晚白云深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深夜,后面又和秋让澜胡搅蛮缠。
不过秋让澜也确实说话算话,只做了一次,但他的一次是两个都要做一次,而且他的动作很缓慢。
就像在故意拖延时间一样。
慢的白云深牙痒痒,只能不争气地催促他快一点。
总得来说:既舒服又难熬。
不过好在秋让澜没有收回蝶蛊,虽然腿根到现在还有点发软,至少不疼。
白云深摇头:“没事,昨晚没睡好。”
阿鲁给白云深倒了一杯温水,站于一旁:“少主,还有一件事,最近几天我一直都没见着你,每次我去找你的时候都被大祭司赶回去,....你们和好了?”
白云深垂眸看向自己的袖口处。
光滑清凉的触感尤为清晰。
是秋让澜。
他没有选择用蝶蛊监视白云深,而是直接跟来了。
不过这样也能掩人耳目。
阿鲁轻唤:“少主?”
白云深收回目光:“嗯,和好了,但这件事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阿鲁虽有不解,但还是点头应下:“好,话说少主一大早就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白云深:“我们现在就上山。”
阿鲁:“啊?上山做什么?”
白云深原本想问阿鲁解药的事,但昨晚秋让澜说过那些花的生长范围有局限,还不如将那些花直接消灭掉,这样也不用麻烦地去寻找解药。
直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白云深喝了一口水起身,“路上再说,对了,那两名出事寨民的尸体,处理得如何了?”
阿鲁:“这事说来也奇怪。”
白云深侧目瞥向他:“哪奇怪?”
阿鲁:“首领在处理前将周围人的都清空了,当时我是跟着我朋友才能看见里面的情况,他们的身上都长满了花,但没过一会就焉了,那两位寨民就只剩一副皮包骨了。”
白云深微微蹙眉。
他记得秋让澜说过,这花和双生花的性质一样。
可现在为什么就枯萎了?
阿鲁继续说:“而且首领在这个时候说可以直接触碰,感觉他好像知道这病的来历一样...”
白云深抿着唇,未语。
这时,手腕上的小白蛇沿着手臂上的肌肤滑动,滑动的同时传来丝丝缕缕的痒意。
白云深的身体不受控地抖了一下。
小白蛇已经绕上了他的肩膀。
环了一圈,惬意地靠在白云深肩头。
白云深垂眸用眼神示意他:你做什么?
小白蛇盯着他不作声。
阿鲁一眼就发现了围在白云深脖颈上的小白蛇,“少主,这是你养的新蛊蛇吗?比之前那条红色的好看太多了。”
话音刚落,一条红色的蛊蛇突然从树上落下。
准确地落到阿鲁的头上。
阿鲁先是愣在原地,视野里很快出现红蛇的身影,它的一双竖瞳紧紧地盯着阿鲁,如血液一般鲜红的蛇信子直逼脸上。
阿鲁吓得脸一白,连忙道歉:“姐,我错了,你最美你最美,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蛇!”
白云深见状手背挡唇掩示笑意。
阿鲁看向白云深,欲哭无泪:“少主,你快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