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不慎,原地摔了一跤。
动静之大,摔得不轻。
白云深疼得直抽气,眼眶红了。
乌庭雪的神色是肉眼可见的慌张,他迅速解除捆仙绳上前查看白云深的伤势,伤口不严重但也不是很轻。
额头处红肿,破皮还在渗着丝血。
白云深哭喊:“乌庭雪,你个老家伙又欺负我!”
两颗豆粒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滚了下来。
他没想哭的,可是太疼了。
眼眶包不住晶莹剔透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可能还是小孩子的缘故,细皮嫩肉的根本经不起一点折腾。
稍微磕到碰到,就疼得要死。
乌庭雪边抹他的眼泪边哄:“是为师不好,为师的错。”
他越哄,白云深就哭得越狠。
乌庭雪抱起白云深,去偏室取了药膏敷上。
整个过程白云深都很表现得很抗拒,乌庭雪只能边说好话,动作小心翼翼,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上好药。
白云深吸了吸鼻子,“讨厌你,疼死了...”
乌庭雪:“疼就对了,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晚回来?”
白云深:“我那是有事才会这么晚回来。”
乌庭雪:“所谓的有事,又是和初一他们跑到紫薇殿的鱼池抓鱼?”
白云深目光躲闪,“我没有。”
乌庭雪:“师妹她已经跟为师说了。”
白云深:“你都知道了还问。”
乌庭雪无奈轻叹口气:“你要是喜欢鱼,为师明日就在这院中养几条,虽不及紫薇殿的水池大,但,是属于你一人的,想抓多少就抓多少。”
白云深动摇了,嘴硬道:“不是我,是大黄又想吃鱼,我才和初一他们去抓的,而且小师妹也在。”
鸟笼里的大黄已经习惯了。
就是欺负它不会说话,它今日都没跟着白云深一起去什么紫薇殿。
真是鸟在窝中躺,锅从白云深口中来。
信口雌黄!危言耸听!
乌庭雪握着白云深的手,温声道:“以后不要给它抓了,你不是说它已经胖得飞不动了吗?让它饿几天,就能飞了。”
白云深点头:“嗯,以后我都不给它抓了。”
乌庭雪:“乖徒,饿不饿?”
白云深:“饿。”
乌庭雪抬手捏了捏白云深的脸,“走吧,为师今晚做了咕噜肉,现在还生为师的气吗?”
白云深:“一点。”
乌庭雪:“那这一点要多久才消?”
白云深:“你再问就是很多了!”
乌庭雪:“好,为师不问了。”
白云深伸出双手抱住乌庭雪,依赖似地趴在他的肩头。
乌庭雪弯眸勾唇,漾着一抹好看的弧度,透亮的烛火映在眸底,仿佛铺上一层动感流光般,微微闪烁。
零零壹:【无论宿主你多大,最喜欢的拥抱就是这样呢。】
乌庭雪正抱着他走,白云深不是很想说话。
半眯着眼,眯着眯着就睡着了。
零零壹:【唉,果然是小孩子,哭累了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