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17岁二次分化成Enigma,但这个病依旧存在。
想到这,白云深抽出思绪,回答说:“他是后天形成的,并不是一开始就患有这个病。”
“那这样就很好办。”温老先生喝了一口热茶,缓缓说:“这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是因为一些因素导致的病发,只要去除掉心中的芥蒂,这病啊自然而然的就痊愈了。”
去除心中的芥蒂。
但这都过去十多年了,祁妄言还没有去除掉。
温老先生说:“你家人哪天有空,就带过来让我看看吧,我也好对症下药,再给一些建议。”
白云深打赌,祁妄言是不可能来的。
一天天的瞎忙活。
白云深转念一想,说:“要不这样吧,老师,他平时比较忙,我可以在旁边记录然后给你,你再教给我一些应对病发时,我应该怎么做。”
温老先生点点头,表示同意。
告别温老先生从小院出来,此时的天边已经显现黄昏色。
林霁尘问:“那个人不会是祁上将吧?”
白云深:“不想回答你。”
林霁尘步调悠然,语气闲散:“折腾了这么久,我还能猜不出来?而且上午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身上可全是祁上将的信息素,就像在向别人宣誓主权一样。”
白云深怀疑地闻了闻自己身上。
果然还裹着一层沉木冷香,久久不散。
他大概明白祁妄言患信息素过敏症的原因,祁妄言不想通过信息素控制他人,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祁妄言起初一心执意要送他去医院。
在知道他意识混浊的时候。
第一时间去拿抑制剂。
他想的是自由散漫,不受信息素约束平等关系。
“诶,对了。”林霁尘偏过头看白云深,说:“明天就是国防安全教育日,我听说是你家祁上将来我们学校进行演练和实操,学校论坛都爆了,还有人说要扛着超清摄影机去拍。”
白云深:“这么夸张?”
林霁尘:“你是对你老公的国民度有什么误解吗?”
白云深踹了他一脚:“什么我老公,我才是他老公,你搞清楚一点行不行?”
林霁尘敷衍地嗯了两声。
白云深:“.........”
有时候想刀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
晚上祁妄言并没有回家。
等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在第二天的学校操场上。
祁妄言就像不苟言笑的领导一样,指挥着他的队伍在全校师生面前展示军人的英姿飒爽。
尖叫声和欢呼声连连不绝。
白云深几乎要被旁边的同学给叫聋耳朵了,还有不少人都在议论祁妄言。
“好帅啊”,“拍照没,录像没”,“可惜英年早婚”。
等等一系列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