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深抿了抿唇,出声:“祁妄言,我感觉,我在你面前我真的像个二傻子。”
祁妄言:“为什么要骂自己?”
白云深:“我这不是在骂自己,是在形容,明明有些事情都有迹可循,往简单的方向想就可以很快速地想清楚,可我总是自寻烦恼,往复杂的想,还有你其实对我的信息素不会过敏吧?”
祁妄言:“嗯,不过敏。”
白云深:“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知道你对信息素过敏,我还像个傻子一样想方设法的远离你。”
不多时,头顶传来祁妄言的低笑声。
白云深:“你还笑我。”
祁妄言:“好,不笑了。”
白云深:“祁妄言,你还我宝宝。”
祁妄言轻轻地拥着他,语气温和:“暂时还不了,不过以后还会见面,那时就不会分开,岁岁为了见你已经很努力了。”
为了见他?他们以前就认识吗?
好困,眼皮好重。
白云深闭着眼靠在对方的肩窝,绷着的神经强撑了两天,在这瞬终于破碎了,意识逐渐下沉。
轻喃:“岁岁到底是..........”
陷入虚无,没能听到祁妄言的话。
——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因为两天都不曾睡觉,一直处于神经紧张的状态,他足足睡了十几个小时,现在思绪有些迷茫,脑袋昏沉。
目光缥缈的盯着上方。
直到房门打开,脚步声由远及近。
“醒了?”
祁妄言一边说着,一边将人扶起床上犹如一条咸鱼的白云深,俯首贴额测试他的体温。
随后靠坐床头,将人搂进怀里。
“还有些低烧,先把药吃了。”
说完,祁妄言拿过床头桌上的药和白开水,给他喂药。
白云深还未回神,迷茫地看着祁妄言将药递到唇边给自己吃下,直到苦味在口腔散开,眼眸清明了片刻。
白云深皱眉:“啧,好苦。”
祁妄言:“还有一点药,全吃了病才会好。”
白云深迟疑:“我生病了?”
说到这个,祁妄言的脸色就沉了一分:“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出发之前也不知道备一些食物。”
连续奔波近三天,才兜兜转转来到祁妄言身边。
列车到站后,后半段的路程全是靠他自己驱车行驶,途中他根本不敢睡,想着要是睡了,醒来后发现小宝宝消失了怎么办。
前进的路况磕磕绊绊,难以行驶。
途中甚至还遇到了异种。
神经紧绷,疲劳加倍。
他想不生病都难。
白云深:“还不都怪你,不早点回来,宝......”
他张了张嘴,最后没能说出口。
祁妄言垂眸盯着他的眼睫,放轻声音:“对不起,这件事我向你道歉,但以后要多爱惜自己的身体,现在先把药吃了,等会吃饭。”
白云深:“嗯,知道了。”
吃完药,祁妄言不知从哪拿了一颗水果糖,塞进白云深的嘴里中解蕾上残留的苦味。
糖果甜甜的,苦味瓦解。
白云深嘴里含着香甜的糖果,转眸瞥向一旁正在收拾水杯的祁妄言。
轻唤:“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