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念成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许诺，自然要好好哄章望非，而章望非虽然和陆云凡互殴弄了一脸的伤，但底子还在，虽然有点滑稽，但也是比较好看的滑稽。

方念选金主还是看颜值的。

他坐在副驾驶，凑到章望非面前，小心地给他上药，并说：“这不是时序的错，你不要记恨他。”

“跟他没关系？要不是他陆云凡怎么可能和疯狗一样，他之前明明是喜欢——”

“嗯？”方念装傻，“或许他们私下关系一直很好吧，只是我们不知道。”

“你也太傻了。”章望非忘了生气，反而开始替方念打抱不平，“方时序那个心机，真是，啧啧啧，以前装成丑八怪，其实长得那么好，不就是为了骗我们。”

方念叹气没说话：“可惜，爸爸妈妈也被他送进警察局了，如果可以让他们出来，我愿意付出一切，可惜……”

“你也太善良了，又不是亲生的……”

话音未落，就听到章望非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

章望非满脸不耐烦地拿起手机，就听到对面章母愤怒到几乎压抑不住的声音：“章望非，那个什么方念，和你什么关系？”

章望非看了方念一眼，欲盖弥彰：“就是同学。”

“同学？区区一个同学你为了他和小陆总打架，为了一个同学，你就要养他全家？？”

“什么意思？”

“那个方念的妈，从看守所出来，现在就守在咱们家不走，说要找自己的儿子！我买来送你姥姥的高档点心都被她霍霍没了！”

章望非懵了，而旁边的方念也懵了。

徐翠敏，从看守所里出来了？

*

方时序送走彭旭和张文杰已经很晚了，他怕打扰了陆白远休息，于是给陆白远发了条信息：晚安，陆先生。

然后他去洗漱回来，门就被敲响了，打开门一看，陆白远就在门口。

“睡了？”

方时序眨眨眼睛：“您也没睡？”

他开始大胆了一点点。

陆白远问：“现在想睡了吗？”

方时序轻轻摇摇头。

然后陆白远一个健步走了进来，一手把方时序搂在怀里，一手关上了大门。

他把方时序揽在怀里，轻声问：“那我们继续刚才的问题，我们是什么关系？”

方时序不明白了。

他觉得陆白远对这段关系并不那么热衷，就好像是养了一个小动物好玩一般。

但又好像如此在意自己口中两人的关系。

他被陆白远按在墙边欺负了几个来回，逼他说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方时序眼圈都红了：“上下级？……”

男人不满意。

方时序：“长辈晚辈？投资人？金主？唔……您轻点……”

说了十几种关系，陆白远还是不满意。

方时序简直要疯了，最后挣扎着喊了一声：“好吧，老板？陆总……”

结果那会儿被陆白远挠到了痒痒肉，破了音，就喊出后面俩字。

陆白远竟然停下手来，方时序想，不会吧，陆先生看起来长得青天白日的，怎么好这种禁忌口？

而陆白远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丝情绪。

他问：“你怎么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