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听说你之前在阿弗城灭了异兽大军，这次又去莱玛消灭了另外一支，都是你自己一个人？”

莎拉吃完自己那份，在等待蛋糕的同时好奇地问，一旁蕾伊也竖起耳朵。

“差不多吧，不过莱玛那里我可没全消灭，我是放一半走了。”

“啊？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莱玛的人只够支付一半钱，所以我只做一半的事。”

莎拉表示很困惑，你不是去帮助人的吗？怎么还谈起工资来了，蕾伊也是一脸不解。

“虽然我对他们这些小国不太了解，但是我知道他们打了百年战争，而且国军经常扮成强盗去到处抢掠其他国家资源，本质上他们就不应该被救。”

“可是那都是军队的事啊？那普通的百姓呢？”

莎拉表示不服，要以理据争。

“一个国家的面貌不单单是从国军体现，而国民也是能体现另外一面，军人也是从国民来的，如果国民不支持国家，他们直接就可以搬走，最终国家人才凋落，走向灭亡，可是莱玛跟撒曼逊都不是这样，这说明什么问题？”

不等两个人回答，李大叔继续说。

“说明国民本质也是认可这种行为，所以国军队才能强盛，我也听说莱玛在这之前差点跟波兰攻破撒曼逊，打仗不单单打的是前线作战力，还打的是后勤，如果没有国民全力支持，前线的士兵早就饿死了。”

“跟绅士才是说道理，跟强盗那就是比拳头，在我看来他们都是一群强盗，没有什么值得同情，根据我观察，那天我要是不去，异兽就当天消灭莱玛人，第二天就去到撒曼逊。”

“如果说被灭国那都是一个概率事件，而我只是让莱玛国的概率带来变数的因素，撒曼逊的概率则是没有改变。”

两女听完这番话陷入了沉思，她们都是在象牙塔长大的人，不太了解这国与国之间的丑陋一面，哪怕是国家扮成强盗抢劫的事也是刚才听说。

蕾伊突然出声问。

“那东方人呢？我们那边的人说你们一直都破坏和平，要在阿兰德亚重建一个属于你们的大帝国，而且这里本来就不属于你们的。”

来了，等的就是你的发问。

李师道费尽心思地保住这两个女的，就是看重蕾伊的血统，他就是等待这个机会。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你，你现在对东方人的了解全是你自己获知的，还是你所谓的老师告诉你。”

“我老师告诉的。”

“那我拿刚才的事说，莎拉说有老鼠，可是我们都知道没老鼠，但是旁边的人却以为有，我以黑鞋子的事糊弄过去了，你觉得这说明什么问题。”

“...这个？…我也不懂”

蕾伊摇摇头，不太明白李师道想表达什么。

“人，都是独立思考的生物，你看到听到的，不代表是事实，回到刚才的话题，莎拉刚才的撒谎是无意的，但是却给别人带去不安，而我是有意的，却可以安抚别人。”

“这说明这些事是否真实存在并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给人带来的影响，你老师也许没有撒谎，但是他讲的东西不一定都是全面的，但是你自己所接收片面的信息形成的一个意识，就是东方人恶劣的印象。”

“也就是说，很多事情，除非你亲眼见证，还要大部分了解，你才能知道全貌，如果只是听到一部分，那就不是真相。”

“回到你刚才这个问题，东方人在这里建立一个帝国，这大陆这么大，建立一个比莱玛国还要小的地方，自给自足，有什么问题？难道东方人就不配有一个家吗？你可以同情跟你毫无血缘关系的莱曼或者撒曼逊，为什么不可以同情东方人？”

这番带着哲理性的话，让蕾伊陷入了微妙的思考，她没有像艾瑟儿不顾一切地否定东方的人一切，反而会分析李师道的话。

李师道看着她的模样，微微点头。

嗯，看来此女可教也，教育要是要从女孩捉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