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甩开达芳的手,冲了出去。
达芳冲着往门外跑的珊瑚道:“珊瑚,你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头也不回地甩下一句话:“随你什么意思,反正我不听你的。”
达芳正要说什么,见珊瑚已经跑得没踪影了,一脸尴尬地对着曾科长道:“对不起,是我们惯坏她了。”
王大年,道:“孩子你们也看到了,你们该问的,我也回答了。你们也可以做个了结了。”
曾科长点了点头道:“根据我掌握的材料来看,你们家的这个养女,不符合我们当事人的条件。我可以肯定地说,她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达芳一听,顿时脸一沉,一脸不耐烦的看向大家,这么好的事,就这么黄了,她真的不甘心啊!
达芳还想极力争取地说道:“这么多年了,孩子身上的胎记,就是有,也随着年龄的长大也会消失的。远的不说,就说我自己,我原来这里有个黑斑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曾科长,笑了笑,道:“达芳同志,长在身体上的标记,确实会消失,但是不代表都会消失,就像肉痣这样的,而是伴随着人的一辈子。你家的孩子确实不是我们要找的。因为老王同志拿给我看的耳环上就没有一点特殊的地方。而我们当事人的耳环上就有明显的标记。当然,如果珊瑚的亲人找来,我们会提供帮助的。”
达芳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得一沉,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无光,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失望和沮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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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向王大年时,达芳眼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熊熊燃烧起来。她紧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那张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面容,此刻变得狰狞扭曲,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么此时的王大年恐怕已经死了千百次。她真的恨不得能生吞活剥了他,以泄心头之恨!
曾科长和他带领的一行人刚刚踏出王大年家门槛的时候,突然间,一阵激烈地撕扯和打闹声从他们的背后传来。
他们不禁停下了脚步,回头张望。
只见王大年双手紧紧抱住头部,惊慌失措地从屋子里狂奔而出!与此同时,达芳手持一根粗壮的木棍,满脸怒容、气势汹汹地紧随其后,眼看就要追上王大年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周围的人们迅速反应过来,纷纷伸出援手,齐心协力地将达芳拦腰抱住。
她拼命挣扎,嘴里不停地说道:“你不把那个耳环给我,我就要了你的狗腿……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竟然弄来一个冒牌货来骗我,老子,今天跟你没完……呜呜……我命苦啊……你这个杀千刀的……我这是造了哪门子的孽呀!”
又是一阵呜呜地哭骂声……
说着,便挣脱阻挡她的人群,举着手里的凶器朝王大年打去。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怒吼:“王家嫂子,你有完没完,是不是让我将你带到派出所去?”
众人纷纷侧目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一脸正气地年轻人站在他们身后,正看向行凶的达芳。
人们不禁地,问道:“这人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