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sir,你信吗?”
陆启昌摸了摸鼻子,含糊道:“我暂时不发表意见。”
“也对,事情还没搞清楚呢。”
彭文山继续问道:“那梁阿波身上的伤痕怎么解释?”
黄子洋回忆了一下。
良家女嘛,不配合只能强来咯,而且对方越挣扎他就越兴奋,那种肆虐的快感控制不住的,确实动手打人了。
不过不能这样讲,那不成自首了嘛。
“呃...这是一种情趣,那种的,你懂得。”
“什么?”
彭文山茫然扭头,看向陆启昌。
他是正经人,听不懂。
陆启昌翻了个白眼,用同样迷茫的眼神回视,呵呵,我也是正经人。
“不好意思,黄sir,我不懂,麻烦你说的清楚点。”
彭文山一脸的认真。
“你......”
黄子洋面红耳赤,又羞又恼,死死地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对方身上的伤痕用性虐待来解释比较合理,只是不能按在阿波身上,对方不会承认的,那就只能他来了。
这一刻黄子洋感觉自己的脸面全都丢尽了。
噗嗤。
沙胆坐在旁边忍不住笑出声。
彭文山瞪了他一眼。
等对方摆出一副继续做笔录的样子,才说道:“黄sir,麻烦你配合一点。”
黄子洋恨恨地盯着彭文山。
见对方根本不为所动,一定要他亲口讲出,只能认命地说道:
“我喜欢和女人玩点性虐待的游戏,她身上的伤痕就是这么来的,不过我是得到对方同意,给过钱的。”
这种隐私让人给扒了出来,还记录在案,陆启昌都替手下感到丢人。
而且听黄子洋的意思,这是只承认嫖娼不承认强奸,准备去法院打官司咯。
没意义的。
没人会帮他,陆启昌不会,上面的长官更不会。
这种事太难听了,警队督察和小姐不得不说的故事,还涉及到强奸,肯定能上头版新闻。
他自己不要脸,警队还要呢。
陆启昌已经能猜到上面会怎样做了,快刀斩乱麻,直接把黄子洋开除警队,后面他爱怎样就怎样,跟警队无关。
放弃他一个,保全警队的声誉成了最优的选择。
想到这里,陆启昌面色恢复平静,用怜悯的眼神注视着曾经的下属。
这人完了。
“呦,玩的还挺花,真是个大变态。”
彭文山叮嘱道:“沙胆,记下来了吗?”
“记下来了,文哥。”
沙胆瞄了一眼墙角的监控,笑吟吟地回答。
“陆sir,你手下真是人才济济呀。”
彭文山不管对方变黑的脸,继续问,“黄sir,你说梁阿波是小姐,还跟你去了酒店,那就是承认身为警务人员嫖娼咯。”
“你给了她多少钱?”
“呃。”
黄子洋迟疑了,他犹豫道:“我把钱给了一个叫马毛的马夫了。”
“呵呵。”
彭文山冷笑一声,“钱和人分离,那就是连嫖娼都不算咯?”
“黄子洋,看在陆sir的面子上我对你已经够客气了,现在你又扯出来一个中间人,带我兜圈子呢。”
“人家提供了你的生物性痕迹,并且找了律师来告你,你不会以为你不承认就没事了吧?”
彭文山站起身,“我问完了,你有其他问题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