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不用她的炼金物品了，云霄说：“交给你了。”

王宜修看向乌撒母女：“你们谁先来？”

乌北雪正要举手，乌撒按着她的胳膊说：“我先来吧。”

看样子她们对王宜修说的画皮方法不太放心，彼此担心对方的她们都想先行“试毒”。

王宜修咬破手指，在画纸上滴上鲜血，再将白纸放到乌撒脸上。

硬挺的白纸以不可思议的柔软程度贴在了乌撒面部，滴在中央的血迹向四周蔓延，分别覆盖在了眼睛、鼻子、颧骨、嘴巴、下颚线等位置。

乌撒紧张地双手握拳，王宜修举笔沾血开始细细描绘，这些血没有血腥味，只有普通颜料的气味。

昏暗的环境中，云霄询问蹲在地上玩垃圾的乌北雪：“你们杀了什么人？”

乌北雪抬起脸仰视云霄：“姐姐你说错了，不是我们杀了什么人，是我杀了什么人。”

云霄问：“那么你杀了什么人呢？”

乌北雪低下头说：“一个坏人，害死了我最好朋友的坏人。”

乌北雪和乌撒原先在中央城区的6环生活。

乌撒是6环里一家豪华大酒庄的服务员，薪水加上小费非常可观。乌北雪本来在6环的普通学校上学，乌撒赚得多了以后，便花钱打通关系，让乌撒去了3环里最好的学校上课。

在这学校里上学的人非富即贵，或者是学习成绩非常好的人，其中还有不少炼金术士预备役，就是那些元素内聚力指数测试合格，只等每年一次的炼金学校招生考核的人。

乌北雪在这所学校里上学上得并不高兴，班级里的男生老是欺负她，不是扯她辫子就是拉她的内衣带。

她发火生气，那些人只会变本加厉，她的书包被划破，作业本被泡水，体能课上要用的运动服泼满了尿液。

又一次她忍无可忍想动手打人的时候，一个名叫果果的女生帮她出了头，她是学校里成绩最好的人，是他们班的班长，也是炼金术士预备役的其中一员。

因为这件事，她和果果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一起吃饭一起上学一起睡觉，形影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