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千叶说:“小事而已,有事再联系。”
人离开,王宜修走到在旅馆大厅无人的角落掀开画作上的画布。
众人不禁一愣。
眼前的画像上的人显然又是云霄,她穿着王宜修等人从未见过的衣服款式,大袖长衫,长发及至脚踝,整个人的气场充满了压迫感。
这幅画因保存不当已经有些破旧,但它一看便是有些年头的画像了。
云霄今年才认识王宜修和他的祖父。
王宜修祖父之前送给云霄一幅名叫《钟》的画像,当时他也说了,直到见到云霄,他才确定画上的人是云霄。
难道这幅画也是如此吗?
云霄想到王宜修祖父曾告诉她,《钟》这幅画还有另一个名字,那就是《灭世》。
云霄不明白王宜修祖父想暗示什么,她当时装作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走了。
现在又是一幅关于她的画。
王宜修把画翻到背面,上面写了一个“一”。
《一》就是这幅画的名字。
云霄把通讯器借给王宜修,王宜修祖父没有通讯器,但是符一繁有。王宜修先拨给符一繁,然后联系到了他的祖父。
王宜修说:“祖父,画买回来了,只是你这幅画怎么又是画的云霄?”
王清韵说:“我画的……是云霄吗?”
王宜修说:“嗯,祖父你声音听上去怎么有点奇怪,身体不舒服吗?”
王清韵说:“我身体好得很,你在那玩得开心点。”
王宜修说:“嗯,我等云霄学生入学考试结束就回去。”
通讯挂断,符一繁见王清韵脸色苍白,他担忧地说:“王老先生,你神色看着不太好,要我送您去医师那做个检查吗?”
王清韵拒绝了符一繁好意。
待符一繁离开,王清韵关上房门,他坐在轮椅上,双手紧紧捏住轮椅把手。
“我画出来的还是云女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