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俩日,萧炫天坛祭祀受伤,傅知雪硬下心肠不去看他,架不住孙怀恩在她面前唉声叹气,她退了一步。
乾宁殿。
萧炫脸色不复之前的康健,时不时咳嗽几声,桌案上堆满了奏折。
傅知雪见状,不由得咬唇,心疼他故意的,又为自己的不争气难堪。
她端过太监送来的汤药,上前,“皇上请用药。”
萧炫头也未抬,“拿下去,朕没事。”
傅知雪明知他在演苦肉计,可到底心生不忍,端起药盏抿了一口,随后走到他面前,强行抬起他的脸,凑过去吻他。
良药苦口。
药苦,但她的唇香甜可口。
萧炫守得云开见月明,一把搂住傅知雪,哪里还顾得上奏折?早就迫不及待逮着她的丁香,狠狠缠绵。
傅知雪恼羞成怒,暗道自己愚蠢中了他的计。
她被吻得无法呼吸,任凭她撒泼拍打,萧炫就是不松手。
“娇娇不要走,不要离开朕的身边,你走了,朕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傅知雪心软,最终忍不住回抱住他,在他耳边喃喃,“臣妾不走了,臣妾留下来陪你到终老。”
扪心自问,这世上再也没有哪个男人能宠她如此,这两年被他养叼了胃口,养大了脾气,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她早就没了独自生存的本事。
哼,他故意的。
一想到她走后,他留守在偌大的宫殿里,孤苦无依,身边皆是谄媚之人,无贴心人伺候,她到底舍不得。
或许,冥冥之中注定了她与他之间的孽缘。
萧炫狂喜,忍不住撩起她的衣摆,“娇娇,朕想要你。”
见她没反抗,心里狂喜,旷了近一月,他早把持不住了。
她怀孕已满三个月,久违的□□令俩人尽情投入,抵死缠绵,萧炫仗着他腿受伤,迫使傅知雪在上,傅知雪只能配合他。
结束后,药早已冷掉,傅知雪令人重新去煎一碗,萧炫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闹着她留下来陪他一起批阅奏折。
面对某人的死缠烂打,傅知雪只好吃亏。
他口述,她替他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