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被扒个哧溜精光(2 / 2)

昨天下午,这个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消息如同一阵清风,吹散了张德祥心头的阴霾。他从村口的王二麻子口中得知,胡萝头带着一帮壮汉去河东曹县做苦力,而徐大风,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却以身体不适为由,留在了村里。这个消息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张德祥心中的那扇门,他决定,是时候与徐大风相见了。

张德祥选择在人们吃完饭,即将熄灯入眠的时刻,来到了陈埗口。此时的街头,月光如水,洒在空荡荡的石板路上,只有偶尔几只夜猫在角落里低语。街边的狗儿们早已蜷缩在窝里,人影稀疏,仿佛整个世界都沉入了梦乡。林中的鸟儿们早已归巢,鸡舍的门也已紧闭,只有那些猴急的年轻夫妻,如同油坊里榨油的木桩,急不可耐地开始了他们的夜晚。这是一天中最为静谧的时刻,也是那些秘密相会的狗男女们蠢蠢欲动的好时机。

张德祥站在陈埗口,他的心跳如同鼓点,敲击着期待的旋律。他知道,徐大风就在不远的地方,那个他思念已久的人,即将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的心中充满了紧张与激动,如同即将揭开一幅久违的画卷,那种复杂的情绪,让他几乎忘记了呼吸。他等待着,等待着与徐大风的重逢,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他的心,如同陈埗口的夜,充满了未知与期待。

张德祥心中急切,踏入徐大风家的门槛,仿佛回到了青春的激情岁月。两人相视一笑,宛如干柴烈火,瞬间燃烧起来。他们的心如同被烈火烧灼的猴子,焦躁不安,又充满了期待。急忙脱衣上床,那缠绵悱恻的情状,仿佛要将对方一口吞入腹中,永不分离。

在这关键时刻,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打破了寂静的夜晚。徐大风心中一紧,她可不是那种懵懂无知的女子。世上敢于偷情的女人,往往都是聪明人,她们比一般女人多长几个心眼,时刻保持着警觉。徐大风一边与张德祥尽情地享受着这云雨之欢,一边留心着外界的动静。她的耳朵捕捉着每一丝声音,心中迅速判断着形势。

只听那马蹄声愈发清晰,徐大风心中一动,立刻辨认出这是胡萝头和冯春娇的马。那后面乱七八糟、参差不齐的马蹄声,肯定是他的部下。徐大风心中一惊,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不禁有些慌乱。然而,她毕竟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子,很快便镇静下来,开始思索应对之策。

张德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但他看到徐大风的冷静和机智,心中也稍微安定了些。他知道,此刻唯有依靠徐大风的智慧,才能度过这个难关。两人相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决心和勇气,准备面对即将到来的风雨。

窗外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似乎随时都会破门而入。徐大风和张德祥紧紧依偎在一起,他们的心跳似乎都融合在了一起,共同面对着这场未知的危机。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们的情感得到了更深层次的升华,无论是爱情还是责任,都让他们变得更加坚强和勇敢。

"张司令,快跑!"徐大风的声音在紧张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他焦急地在张德祥身下用力推搡。此时的张德祥,全神贯注地沉浸在指挥战斗的紧张氛围中,他的双手如同疾风骤雨般在鼓面上翻飞,嘈嘈切切的鼓声错杂弹奏,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每一个音符都在为即将爆发的战火加速。他的心跳与鼓点同步,箭已在弦,只待万炮齐鸣,一举击溃敌军。

他并未察觉到徐大风声音中的异常,只当是他在紧张时刻的撒娇弄情,欲拒还迎。张德祥咬紧牙关,使出浑身解数,将鼓点的节奏推向极致,仿佛要将全身的力气都倾注在这面鼓上,以示对胜利的无尽渴望。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他猛地拉开枪栓,准备以身作则,率先开火。然而,还未等他扣动扳机,院墙外已经响起了一阵刺耳的枪声,如同冰冷的雨点打在了紧张的夜色中,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张德祥心中一凛,立刻意识到这不是预想中的战斗开始,而是敌人的突然袭击。他暗自懊悔自己的疏忽,但此刻已无暇自责,他迅速调整状态,准备迎接突如其来的战斗。这个瞬间,他从一个指挥若定的司令,变成了一个身临其境的战士,生死未卜的战斗即将在他的指挥下展开。

他两个卫兵阻拦,胡萝头掏枪就射。两个卫兵趴在墙头后面还击,噼里啪啦放鞭炮一样。胡萝头抓起裤子穿在身上,光着身从院子后面翻墙逃跑。待胡萝头将两个卫兵干掉走进屋里,胡萝头已经钻进村里干枯的高粱地里跑远了。张德祥本想直接回到土山寨,哧溜光滑的形象让部下看到,以后没脸说大家。他也知道胡萝头肯定在必经之处设伏,只好跑到苇子坑里蹲下,等刘汉山回来。

“张司令,我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你位高权重,财富滔天,这世上的绝色佳人如繁星点点,任你挑选。你为何偏偏要涉足这险恶的江湖,去那火中取栗,冒着生命之危,硬是要从别人的碗里抢夺那一口食呢?”刘汉山疑惑地望着张德祥,语气中充满了不解。

张德祥闻言,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狡黠。“老弟啊,你没尝过,自然不懂其中的滋味。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就像是一场刺激的博弈,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那种在生死边缘游走的刺激,真是妙不可言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吐出一口气,仿佛那危险与诱惑就在他的一呼一吸之间。

刘汉山看着他,心中暗自冷笑。他看到了张德祥嘴角那一抹难以察觉的湿润,如果不是天气寒冷,那恐怕早已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他心想:“你这副贱骨头的模样,今日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风流快活,还是这冰天雪地能把你冻成一只缩头乌龟,看你还能不能如此骚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