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只出现一瞬间的红，随即消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苏瑜看完，手捂住眼睛，“为什么…会这样…”。

老人语重心长的劝解，“年轻人，他的执念带到了这一世，所以，我只希望你，不要再让事情的发展偏离轨迹行么”

“哈…”，苏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挪开手抓住老人的衣袍，“所以，我的命就不是命么”

“凭什么，两辈子都要纠缠我啊…”。

“你说，为什么啊…”。

老人甩了下浮尘，苏瑜浑身酥软的趴在桌子上面。

“你记得，我曾经对你说的宿命么”。

老人走到苏瑜身后，掰正他的头，手指戳着水镜。

里面出现了自己和黎明的脸，不过倒在血泊里面的是黎明。

自己抱着黎明毫无生机的身体痛哭，“为什么，我喜欢你，你就这样，硬生生的自杀在我面前，为什么啊…”。

画面在一转，自己跪倒在佛像前，“信徒苏瑜，愿用我十世不得善终，换一世和黎明相守”。

看完这些，苏瑜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你在耍什么把戏，简直荒谬”。

“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上辈子已经是你不得善终的第十世，这辈子，你本应该和他相守的”。

“之前你怎么爱他对他，因果报应，循环往复到了你身上”。

“这是你的宿命，逃不掉的，年轻人…”。

“接受现实吧…”。

苏瑜的太阳穴一阵阵的疼，老人最后一句话传入他耳朵里，“不要再脱离事情发展的轨迹了”。

“若是在重开，你的下场，就是你第一次睁眼看到的那样”。

“接受现实吧…，这毕竟是你自己求来的桃花债”。

***

鼻尖是消毒水的味道，老人的话还在耳边不停循环播放。

“小瑜，好一些了么”，黎明把苏瑜扶起来喂了点粥，“你吓死我了，你低血糖很严重，随时都会发作”。

“不行，以后我要天天跟着你”。

苏瑜乖乖的喝粥，一口一口喝完才说话，“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说了呀，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想对你好，我在遵从本心”。

放下碗，擦干净苏瑜嘴角，重新拿出一颗糖塞进他嘴巴里面，“是我影响到你了吗”

苏瑜脑中不断思考着，很乱，无法拼凑完整的情节。

但有一点，深深烙印着，“这是自己欠下的桃花债，因果报应”。

苏瑜紧握着黎明的手，“没有，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