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华云辞给了小人一个安了的眼神:“想到现在都没有迟到小闲亲手剥的水果,哥哥这心啊,就有点疼。”
未应闲酷酷的小脸上染上薄红,不搭理哥哥的话,但是动作却在果盘里挑了一个果实饱满的橘子。
剥开橘子,将果肉上的白梗一一剥开,华云辞喜欢吃橘子,但是不喜欢吃橘肉上的白梗,以往华云辞都会将上面的白梗一一剥下。
没想到被用心的小孩留意到。
这么细心,善良聪慧的孩子,书中的那样结局配不上他的小闲。
华云辞的目光放空,看向院外,树上的柳叶招摇,在地上投射出一大片阴影,外面隐约可见蒸腾的暑气,灼热的气浪,让蝉鸣不厌其烦的响。
华云辞看到院子里大步流星进来的华长缨,打趣道:“这是让狗撵了?”
华长缨神色不好看,吩咐刘婶:“关门。”
跟在华长缨身后的人,脚下一个错位,超过了华长缨。
华云辞看到大哥身后跟着的人,脸上的笑,一下子垮了下来,面色不渝的翻了个白眼。
汴州抢先华长缨一步,进了客厅。
看到华云辞骤变的脸色,多几日围绕在他心里的郁气,缓解了不少。
华长缨;“汴总强闯民宅不怕崩了苦心经营的人设吗。”
汴州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所谓的说道:“你家弟弟害我进了局子,华总还没给个合适的解释。”
解释是假,上面挑衅华云辞是真,每晚闭上眼睛都是华云辞算计他成功的笑,他就气得睡不着。
加班让自己忘掉这次的经历吧,是越想越不甘心。
今天借着谈生意的机会,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直接跟华长缨回了家。
华云辞直接开始嘲讽暴走模式:“国家拐卖儿童的罪太轻了,居然不是死刑。”
汴州一贯的霸总人设喜怒不形于色,现在多少还是生气的。
汴州:“我只是带走我的孩子。”
华云辞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前言不搭后语的问道:“牢饭好吃吗?”
汴州因为来保释他的人路上堵车,还真吃了一顿牢饭凑合。
他以为没人知道,伤心事被重提,汴州都差点抛掉人设,和华云辞吵起来。
从怀里拿出一沓报告,扔在茶几上。
华云辞的目光落在报告上,硕大的亲自报告书,明晃晃的映入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