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够确保初生的小鸟能够在无拘无束之中顺利成长呢,除非他们不在意小鸟的死活,只想看小鸟随意的飞翔,哪怕是稍纵易逝的。
楚泽年承认自己自私的不行,他想让程弈懂得在意,想要成为绑住程弈的绳子,什么孤身一人,肆意妄为都不可以!
程弈被吻得气喘吁吁,他眼泪朦胧地看着楚泽年,每次这时候他脑子里面都一片空白,唯有猛烈的心跳声,提醒着他保持一丝清醒。
楚泽年握住他的手腕,亲了一下他的手心,语气轻轻的,有些许无奈:“我可是很克制地……不把绳子变成笼子了。”
只要楚泽年想,程弈就只能乖乖地待在这位神明铸造的牢笼里面。
但是,就是因为足够了解,足够喜欢,楚泽年愿意把所有的耐心都放在程弈的身上。
程弈感觉楚泽年这副样子实在是犯规得很,漂亮又迷人,看他的时候总是宠溺温和。
陷阱,一定是陷阱!
程弈一直都很奇怪楚泽年为什么喜欢他,但是这个问题如果问出来那么意味就有点变了。
所以他选择不问并且转移话题。
“少爷,我们现在去问明瑞吗?”
看着程弈那乖巧的笑容,楚泽年选择顺着他的想法来:“晚上的时候他们会回来的,到时候再问问吧,不过,由你去问明瑞。”
“我?”程弈疑惑脸,“少爷,你真的不怕我们吵起来吗……”
“没关系,具体问什么,我会告诉你的。”
——
“愿,那个新神明现在在哪里?”
月夭回到自己的小屋子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愿,他默默感慨了一下来的及时,然后立即喊住了愿,问了关于楚泽年的事情。
愿的脸色有些许的疲惫,不过他还是温和地对着月夭笑了笑:“他还在那个世间,一个名为浔州的地方……听说你被神主召去了,难道神主是觉得,这位新神可能是他想找的那个神明?”
月夭想起来就头疼:“谁知道呢,总之先去看看再说,谢谢你的消息,哦对了,关于祂……你去把我房间桌子的上的书拿走吧。”
说完后,他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愿沉默了片刻,然后走进了月夭的小屋子里面,他一眼就看到了……
月夭桌子上那乱糟糟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