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模样……”

[小巷子的夜色很朦胧，让人感觉到一阵阵属于夜晚的寒意，而在那阴暗的狭小的地方，蹲坐着一个黑色衬衫的青年，他神色看起来淡淡的，甚至可以称得上丧丧的，似乎是注意到程弈的目光，他转头，幽幽地吐出一句话：“你也觉得这阳光很好吗？”程弈抬起眸子看了一眼弯弯的月亮。]

“……应该是有病的模样吧。”

“嗯？”楚泽年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好吧，那把这些告诉尘清你觉得可以吗？”

程弈点了点头：“他懒得追问这些，更何况还是有利于他消失的，而且……”他现在已经不在意别人知道这个了，因为，他原本只在意楚泽年知道后的态度而已。

当然，这种话程弈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

但是，他不说，楚泽年也大概能猜到，他用手抵着程弈的背，而后在程弈白皙的脖子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程弈……”

程弈被楚泽年低沉暗哑的嗓音激得忍不住细细颤抖起来，他脖颈上的锁链显露出了出来，隐隐约约意识到不太对劲，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一些……不可言说的回忆：“唔……不，不行……”

楚泽年把他按在怀里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他抬手扯住程弈脖子上的锁链，温温柔柔地哄道：“可是，我没办法对你无动于衷，这次我会轻点的……”

其实，如果话语真的有用的话，那么，之前程弈就不会被折腾得那么惨了。

不得不说，哪怕经历过上次，程弈依旧青涩得过分，楚泽年在咬住他的后颈的时候，就听到青年喉咙间溢出的呻吟，双手被金色的触手绑住没办法用力，绯红的眼尾浸上一片湿润。

程弈怎么就那么纵容他呢，虽然，也有他强行拉过来的意味在里面。

楚泽年抑制不住炙热的爱意，他完全把刚才的承诺抛在了脑后。

程弈的呜咽声断断续续，破碎又有些凄惨。

温柔？温柔不了一点，骗子！

——

莫天青在雪山上看见步离的时候，还有些许的惊讶。

原来没死啊……不过，如果要是这小韵兽再好奇一些，可就又得重蹈覆辙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