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无忧!真的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变成只会杀戮的怪物!
无忧垂眸:“逸居士你可知道,取心头血会很疼,而且以后也会留下偶尔心悸的后遗症,你可想好了?”
嗯哼,怕什么,老子上辈子可没少让癸掏心窝子。不过,我似乎确实有些好了伤疤忘了疼了。你看老子的眼睛干嘛?老子在想什么你不会又知道了吧?无忧啊!跟你在一块真的没秘密啊!
“难道不是逸居士一直盯着小僧的眼睛看吗?”
“吭!”
“而且逸居士有看别人眼睛说话的习惯,就像是想通过眼睛看透对方似的,逸居士是在害怕被人欺骗吗?”
“吭!”果然!没秘密啊!
无忧没有在理云逸,而是用火把取心头血的银针消毒。
云逸则是从浴桶里出来,拿个帕子叼在嘴里,坐在地上乖乖的等着。
无忧拿着镂空的银针,一点点扎进云逸的心脏,血从银针中心一点点滴入提前准备好的朱砂里,慢慢融合。。。
云逸痛苦的咬着帕子,头上布满虚汗,却不让自己叫出声,默默的看着自己的血一滴滴往下落。
这些,都是要写在我身上的。。。我竟然走到需要用心头血镇压自己的地步了。呵!真是有些可笑了。
无忧只是心疼的看着云逸,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了。”无忧说着,拔出云逸胸口的银针。
随着银针的拔出,云逸痛苦的捂着胸口躺在地上,浑身抽搐,整个人缩成一个团子,明明是最怕疼的人,却没有喊一句疼。
无忧看着云逸,心有触动,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撵着朱砂。
“逸居士是要今日写还是明日?”
“干嘛?这还得找个黄道吉日?别废话!要杀要剐随你!快点!”
无忧叹了口气。道:“逸居士还是一贯的口是心非啊。这朱砂混着你的心头血,所以会比之前几次都要疼,撕裂灵魂的疼。”
“哦!大不了死在这!快搞!”云逸勉强从地上坐起来,把后背留给无忧,让他往上画符。
无忧刚在他背后落下一笔,云逸就开始鬼叫的往前爬。
“好疼!啊啊啊!要死了!不行!不行!能不能不写了?”云逸反手摸着自己发疼的后背,祈求的冲着无忧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