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本王应该怎么样对待一个叛主的暗卫?是交由华茂山来决定?还是说,就关在这暗无天日的水牢,日日受着酷刑,直到你坚持不住,怅然死去?”
柳眠锦喉咙微哽,自知不能再给自已求情了,顿了一会儿,回道。
“回殿下,属下随您处置,但属下还有话,想跟您说。”
“哦?”梁允骁懒懒的闭上眼。
柳眠锦眸光贪婪的一寸寸描摹着心爱之人的眉眼,妄想就这样将人深深刻在心底。
“属下明白,现在无论说什么,都不可能为自已减轻罪责。”
梁允骁薄唇轻抿,笑出了声。
“你清楚就好。”
柳眠锦垂眸,呼了口气,“属下想说,殿下您之前问过属下,属下是否有其他所求。”
梁允骁一眼不眨的看着柳眠锦脏污凌乱的面容。
“是,有的,属下对您有妄想,但最主要的,属下仅仅只是想护佑您,也会一辈子忠心于您。”
祁连,盛泽回避性的不去听柳眠锦与王爷的谈话。
梁允骁听了柳眠锦的话,神情不变,这些十九之前就说过,无非是这些话,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言语。
柳眠锦自知人微言轻,他所说的话,在王爷那里,就如同一片羽毛,轻的没有丝毫分量。
“属下还想为自已辩解一次,属下从不想背叛您,也没有叛主,属下所做都是有原因的,属下知您不信,但是属下现在没有办法跟您解释。”
还有一些话,柳眠锦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时候说,言语奇怪,可信度也很低,柳眠锦犹豫了许久,最终咽了下去,说了,也不过是徒增王爷的厌恶罢了。
“就这些?十九,你说你没有背叛,庆王准确的找到华茂山的所在地,是否是你透露的消息?本王不知道你与庆王密谋了什么,但是你与庆王所图,必不可能成事!”
“你这番话说的让本王恶心。”梁允骁嘲讽道。
柳眠锦心口疼的似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但是这不怪王爷,事实就是这样,他无从辩驳。
或许只有时间能够证明他的清白,但是他等不到了。
“无法解释,背叛就是背叛,你连一个像样的理由都不愿意编,柳眠锦,你何其的愚蠢?”
“属下……”柳眠锦眼神慌乱,可是他的确想不到一个合理的借口。
喜欢算吗?
“你对本王是何感情,本王不在意,你跟随本王这么久,念在你三年来忠心耿耿为本王做事的份上,本王不杀你,但你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