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九:……是不是吹得有点过分严重了?
然后朱疡医又把自己的师兄们介绍了一遍,最后谦逊道:“还有几个都回了老家,不在东京城里了。不过,所有师兄弟里,我是技术最差的那个。”
其他三人纷纷跟张司九打招呼。
尤其是见过几面的张二海,更是咋咋呼呼:“我滴个乖乖!张小娘子,你可真是让我们开了眼界!从太医署摆在这里这么多年,你还真是头一个!可算是让人开了眼界!”
张志清和许文祥也是忍不住打量那帐篷,一脸的佩服模样。
看着他们跃跃欲试的样子,张司九忍不住发出了邀请:“要不,大家一起来?”
她瞬间得到了四个人的摇头三连:不敢,不敢,真的不敢。
张司九也不废话,三言两语说明白了那个切了胃患者的情况,直接看向了内科许文祥:“许郎中,这个您能开方子吗?”
许文祥有些犹豫:“我得看看情况再说。毕竟,太医署都说没办法……”
那人肯定是真到了命悬一线的地步。
张司九点点头:“那您换个衣裳,洗个手,进去给病人把把脉吧。”
许文祥就被杨元鼎带过去换衣裳了。
听云如今还守在帐篷里呢。而且接下来几天,他都得守着。
此时,患者还没醒来,麻药劲儿还没过去——过去了,估计醒来之后也会觉得很疼受不了,到时候还得求着他们开点止疼的药。
因为伤口还要换药什么的,所以,患者身上就穿了一条裤子。
上半身几乎是裸着的。
虽然伤口裹着厚厚的纱布,但许文祥还是被这幅场景给镇得忍不住看了三秒钟,才感叹道:“没想到,时隔多年,顾青舟这个绝招,又出现了。而且,还是如此出现的……”
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许文祥很快给患者把了脉。
也很快皱了眉头:“脉象如此虚弱,脾胃受损,气血两亏,怪不得太医署让他们别治了。”
“这还是烧已经退下去一些了。”张司九告诉许文祥:“我给用了特效药,能让病情不再恶化下去。接下来,就看您给调养了。”
关键是养胃。
让胃尽快愈合。
这样才能吃东西。
然后慢慢从流食恢复到正常的饮食,那就算是完全康复。
许文祥有些迟疑:“想要养好,肯定需要一段时间。而且钱上……也耗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