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也不怕,这里是医院!
张司九顽强的坚挺下去。就是心越来越虚。
最后,还是韵笙小小声说了句:“要不就算了吧。我没那么多钱。”
虽然两家都是做生意的,可徐宛家里人十分疼爱徐宛,更是让她跟着一起经商赚钱。
韵笙虽然也受宠,但手里没有那么多钱,只有一点可怜巴巴的零花钱。
这不,都给张司九了。
张司九松了一口气,露出腼腆笑容:“要不,晚上我请你们吃排骨吧?”
顿了顿,她又摇摇头:“不,我们还是吃素菜吧。毕竟都这样了,还是要少吃肉,多吃菜。”
徐宛不甘心地磨牙:“那我们出去之后,你再请我们吃肉!”
张司九表示没问题。然后又问了句:“你到底怎么得的啊?”
徐宛沉默了片刻,才道:“大嫂前几日给了我一个手帕。说是她亲自绣的。我没防备,留下了。然后,我今日进来之前,才得知,她娘家的侄儿,得痘诊。”
“而她娘家嫂嫂,擅刺绣。这帕子上,绣的是一个颇具童趣的青蛙荷叶图。”
张司九:……听起来,多多少少有点豪门那味了。
“除此之外,再无人家有痘诊的孩子。”徐宛叹一口气:“爹娘知道后虽然大发雷霆,可总不能为了这个就休妻,因此就让我先出来几日,安生养病。至于其他的,他们会处理。”
徐宛噘嘴:“其实大不了就是送大嫂去庙里吃斋念佛,闭门思过。有什么了不起?要我说,就干脆直接闹上门去,问问大嫂的兄嫂这事儿怎么办!”
张司九和韵笙都没接话——主要是这话不好接。
不过,张司九宽慰了徐宛一句:“没事,痘诊这个东西,你不挠破了,得一次,虽然受罪点,但接下来一辈子都不怕这个了。想想,早点得了反而好。”
徐宛撇嘴:“自己骗自己罢了。你们是自己得的,我这是被人害的,能一样吗?”
这个一样不一样的不好说,但张司九确定,大家都是一样的痒痒。
晚上,韵笙最先哭出来:“怎么这么痒?呜呜呜,我好想挠!”
徐宛咬牙:“忍住,不能挠。”
张司九:“喜梅,快去找张志海,让他给我来个催眠药。喝了就睡觉那种!”
喜梅立刻跑去了。
剩下韵笙和徐宛的侍女对视一眼,也不约而同地跟着跑了出去:“等等我们!我们小姐也要!”
第一天晚上,就在三人的昏睡中过去。
但是一觉醒来,情况并没有缓解,反而更加严重了。
因为张司九发现自己的身上的水痘,几乎呈几何倍数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