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九明白这个道理。
不过,回去之后,张司九就开始准备起了教案。
其实也没什么可准备的,因为这些东西都是早就准备好的。
现在只需要稍微整理一下,尤其是第一堂课,总是要讲一些什么的。
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杨元鼎后,杨元鼎比张司九还高兴,差点一蹦三尺高,抱着张司九就开始转圈圈:“太好啦!太好啦!这么多年的努力和梦想,就要实现啦!”
本来张司九还能忍一忍的,但被杨元鼎这么一搞之后,哪里还忍得住?
她抱着杨元鼎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是啊,多谢你,我终于要实现自己的梦想了!”
从乡野到东京,从人人不信,到太医署的授课老师——
一步步走着的时候,没觉得多难多辛苦,可现在回头望去,却真是步步艰辛啊!
如果没有杨元鼎,张司九很肯定,自己也走不到今日,至少不会这么快这么轻易就走到了这一步。
张司九想到这里,又狠狠地亲了两口杨元鼎:“你就是我最大的恩赐。”
杨元鼎眼睛亮晶晶的:“亲得好,再亲两口!”
于是张司九又狠狠地亲了杨元鼎几口。
喜梅她们几个丫鬟,简直是一个个脸上通红,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宁娘本来正好有事儿过来找张司九,她儿子这两天有点不太好好吃奶,怕积食了,想来请张司九看看来着,结果刚一进院子,还没等到让丫鬟进去通报呢,一抬头,就看见了小两口在那儿亲热。
白宁娘根本没见过这个阵仗,直接就羞了个满脸通红,脚底下旋风一样打了个转,飞快就跑回去了。
说实话,白宁娘这辈子都没跑这么快过。
张司九只感觉一个眼花,好像有什么东西过去了。
她问杨元鼎:“刚是不是有什么过去了?”
杨元鼎漫不经心:“可能是飞鸟吧。你再亲几下。”
喜梅大着胆子说了句:“是长房大娘子。”
张司九和杨元鼎对视了一眼,然后从杨元鼎身上下来了——嗯,这种被大嫂看见了,还是怪羞耻的。
杨元鼎咳嗽一声:“谁还没年轻过,大嫂会理解的。”
张司九:……大概?
不过,两人总算是冷静下来。
杨元鼎和张司九说起正事儿:“我估计,老陈头想要在这个时候开设疡医课,多半也因为这次的火药事件。他这是未雨绸缪呢。”
做大夫的,别的管不了,只能管一管伤员。
现在太医署的大夫们,疡医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