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人在她脖颈间咬够了亲够了,那滚烫的气息又靠近她唇瓣的时候,她终于挣脱出一只手来,捂住嘴巴不肯亲,颤声说感冒会传染给他。
最后靳桉还是放弃了亲她嘴巴,转而隔着冰冰凉凉的毛巾开始细碎地啄吻她的眼睛、额头、太阳穴、鼻尖。
再后来,靳桉是几点走的,她已经迷迷糊糊记不大清楚了。
现在她烧已经完全退了,感冒症状也不怎么明显,只是偶尔还会咳嗽一两声。
餐厅饭桌上放着一笼小包子和豆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买回来放在这里的。装着小包子的蒸笼上还放了张纸,上面的字迹遒劲有力,让她热一下再吃。
温槿轻轻勾了下唇角。
把东西热了吃了,温槿想了下,还是决定去医院继续工作。
快要出门时,一只靴子都已经在脚上穿好了,温槿撑着墙壁,打算换上另一只鞋子。
她无意识往门口的镜子上瞥了一眼。
“……”
女人身影突然消失在门口。
一分钟后,温槿又红着脸从卧室里出来,脖子上多了一条没怎么戴过的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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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楼下,看着坏掉的单元门门锁,温槿又想起来自己要去和保安说门锁坏掉的事情。
这都拖了几天了。
她转头朝着小区保安室走,结果保安室里空无一人,老大爷不知道又去哪里溜达去了。
温槿无声叹了口气,又从保安室出来,想着晚上回来再看看。
然后刚好碰到楼下的大娘走过来。
“大娘。”温槿开口问,“您有看到保安去哪里了吗?”
“就在咱隔壁楼一楼呢!”大娘回她。
“隔壁楼?”
温槿一怔。
这保安好端端地跑到他们隔壁楼一楼去做什么。
瞧她这样,估计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大娘哎哟一声:“温医生,你难道还不知道呢?”
“知道什么?”ԧʟડў
温槿忆起她刚刚走出单元门的时候,好像是听到隔壁楼一楼传来点人声,不过她没大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