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泽经常追问她是否爱他,却很少对她说“我爱你”,这绝非代表着封泽不爱她。
比起口头上说说,封泽更像是一个实干家,只会在生活的细枝末节里表达爱意。
但徐惊雨清楚,封泽不说,是因为他害羞。
仅此而已。
她每次给予他肯定,却也不会正面表达爱。
“我爱你”应该是一句无比郑重的誓言。
怎么能随随便便说出口呢?
徐惊雨微含讽刺地撇了下嘴:“难道不是因为,你想抢走他的女朋友吗?”
“当然不是。”盛朝果断否认。
他想到了过往的某些事,语气变得急切,“我不知道我哥和你说了什么,但你要相信,我喜欢你和他无关……从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你了。”
他说着说着,又变得不好意思了,声音逐渐压低:“我对你是一见钟情。”
好荒谬的说法。
一见钟情,单纯是人体大量分泌多巴胺和苯·乙·胺,而产生的误以为是“爱”的错觉。
徐惊雨从来不信一见钟情。
人撒谎时会不自觉地眨眼,眼神游移。
她看进盛朝的眼里,试图寻找他撒谎后心虚的证据,可他双眸澄澈唯有一片坦荡。
那两团蠢蠢欲动、想要舔舐吞没她的火焰越烧越旺,迸溅出火星点燃了她的衣角。
徐惊雨故意问:“真的?”
“真的。”盛朝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态度有所松动,大着胆子抓着她的手按在他胸膛上,“我看见你和我哥在一起,我心里就特别难受……”
他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
看到她和封泽亲密无间地挨在一起,看他们手牵手,企鹅裙似儿儿耳五久一司齐整理搜集他的心脏一揪一揪地疼。
“我心脏疼。”他的手覆上她的手背,牵着她的手缓慢地往下移动停在某个位置,“我肝也疼。”
徐惊雨歪了歪头:“你这儿疼?”
盛朝不自觉带上了撒娇的语气:“嗯~”
徐惊雨好脾气地给他科普:“这个地方是胃,你应该是胃疼而不是肝疼。”
盛朝:“…………”
“不重要,”他狼狈地找补,“一想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我的五脏六腑哪哪儿都疼。”
徐惊雨:“一想就疼?”
盛朝坚定地点了点头。
徐惊雨:“那你不想,就不会疼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