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盛朝低下头,“那我回去了。”
“对了!”他走出一段距离后,猛然想起重要的事情,回头冲着她大喊了一句,“我叫盛朝。”
风灌进耳朵里,徐惊雨没太听清楚。
他叫什么?
无奈他跑得太快,没来得及问明白。
徐惊雨转过身,瞧见地上掉落了一个信封,地上脏,信封表面弄到了一些泥点。
给徐园同学……是给她的?
徐惊雨捡起信封,往家的方向走去,远远瞧见徐芮和一个男人在供电柱后方聊天。
对方是个联邦男人,身材高大,有双温和的蓝眼睛,在第四街区开了一家小餐馆。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徐芮轻轻捶了下男人的胸膛,低头露出少女般羞涩的笑容。
她瞥见女儿,敛起了笑容。
徐芮和男人分开了,跟着女儿回到家里,质问道:“你今天回家晚了二十分钟,去干嘛了?”
徐惊雨斜着睨了她一眼,并不回答。
徐芮气得捂住心口:“你跟你爸越来越像了。”
女儿的叛逆不服管教让她无比失望。
徐惊雨沉默着回到房间,反手锁好门,才拆开信封,解出了里面的题目才恍然惊觉,是情书。
他看着笨笨的,居然有如此细腻的心思。
不过,大多数人都有反差。
学习聪明的人,可能在生活中是个白痴。
徐惊雨没有想太多,只关注着一个问题。
他是喜欢她吗?
徐惊雨脑中浮现出徐芮羞涩的笑。
爱情是特别的东西,会让人变得很不一样。
她仔细看了眼落款。
原来他叫封泽。
夜里,盛朝躺在床上,一直到凌晨三点都没有睡着,眼前不断地闪现她冷酷的眼神,和她抿起嘴角露出的笑,两个画面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他的心脏。
手腕上的个人终端闪着红光,提醒他心率已经达到了每分钟一百二十下,请注意休息。
盛朝蹬了下被子,从床上弹跳而起。
落下来时身体一滑,摔到了地面上。
盛朝捂着屁股翻身爬起来。
他暂时还没有想清楚这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但是他有一个无比清晰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