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 封泽却登时红了眼眶, 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打住!”徐惊雨比划了个“停”的手势,“我还没死呢,你哭哭啼啼的想干嘛?”
“你不会有事的, ”封泽别过头, 悄悄刮掉眼角的水, “乱说什么死不死的话。”
“对呀, ”徐惊雨柔声道, “我不会有事的。”
她一开口,封泽便有了主心骨, 悬着的心放下些许:“等你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徐惊雨想了想,“我想吃粉蒸排骨。”
情绪放平后,两人正常聊起天,封泽关心她的工作:“那你们去不成研讨会了咋办?”
“线上参会,不耽误。”徐惊雨已经从焦虑中走出来,着手调整起接下来几天的安排。
正聊着,盛朝洗好了衣服,拿到阳台晾。
他从光幕后方径直穿过去。
徐惊雨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到他身上,反应过来后,稍稍打了个哈欠掩饰异状。
“你累了吗?”封泽询问。
“是有点儿。”徐惊雨实话实说,神经的高度绷紧和一路的辗转奔波确实令人疲倦。
“你休息吧,去好好儿睡一觉。”封泽体贴地道,“你明天忙完了记得给我发个消息。”
“嗯嗯。”徐惊雨挂断通讯,走到了阳台。
盛朝晾好衣服,一转身和她面对面撞上。
“…………”
相对无言,气氛陷入沉默。
“幸好现在不是梅雨季节,”盛朝慢吞吞地开口,“不过西罗市空气潮湿,晾不干的话,你可以把衣服塞进袋里,拿吹风机吹个十分钟就能烘干。”
“你要是不会弄,叫我来弄也行。”
徐惊雨轻声问,“为什么要帮我?”
“………我、我,”盛朝顿时涨红了脸,磕磕巴巴道,“是妈妈叫我关照你的!”
“对,我是看在妈妈的份儿上。”他找到合适的借口,腰板不自觉挺直了,“别以为我对你余情未了。”
“我不贱的,”他喃喃重复,“我没在犯贱。”
徐惊雨微有沉默:“我要休息了。”
盛朝点点头,大踏步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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