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泽的体温没有这么的高,徐惊雨居然有闲心比较, 他与盛朝有着截然不同的热烈劲儿。
模仿得再相似, 本质是两个不同的人。
带给她感觉不一样,彼此都无可替代。
“……………”
徐惊雨举手捧住他的脸颊,将他推开些许。
盛朝迷茫地眨了眨眼, 他的睫毛濡湿成了一团, 樱红色的唇瓣泛着水泽, 整个人湿漉漉的。
徐惊雨:“起开。”
盛朝一只手垫在她脑袋下方, 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 起身的同时将她抱了起来。
姿势换成他坐在地毯上,徐惊雨坐他怀里。
“以后不准再胡来了, ”徐惊雨不指望他能变得成熟,但面对正经事需分得清轻重缓急,“记住没?”
盛朝:“我想亲你。”
他一直想亲她、抱她,只是不敢而已。
但在酒店天台,他确定有那么一瞬间,徐惊雨对他释放了“亲我”的信号。
来不及细想亲她可能会产生的后果了。
他遵从本能亲吻了她。
这怎么能算是胡来呢?
“你亲我,除了白感染还有什么用?”
盛朝:“有用,我能留在酒店陪你。”
“………要是二次感染怎么办?”徐惊雨掐他的腮肉,“二次感染死亡率又不是百分百,万一我没死、你死了呢?我可不会给你殉情的。”
“那我自己去死呗,”盛朝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反正你不要我我也不想活了。”
正因为他不想活了,封如凝才把他丢到西罗市,叫他死在志愿岗位上还能追评个烈士。
遇到徐惊雨,完全是意料外的事。
感谢妈妈,感谢上天伟大的安排。
盛朝暗想,他俩果然才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儿,不像封泽只能使心机手段,硬生生挤进来。
徐惊雨又扣了他一巴掌:“瞎说什么?”
“我没瞎说,”盛朝埋在她的颈窝里,眷恋地蹭了蹭,“其实我们重逢的第一天,我带着一把刀。”
徐惊雨登时反应过来:“我说我听见了。”
“咣当”一声,原来是刀掉在地上的声响。
“所以?”徐惊雨饶有兴趣地追问,当时盛朝以为她背叛他和封泽交往了,“你要杀我?”
“当然不是了,”盛朝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她,“你认为我会伤害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