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你呢,”徐惊雨向后仰,靠在床头的软包上,“昨天晚上做梦还梦见了你。”
做梦梦见他?
“你是不是,想要了?”
封泽细声细语地说完,脸颊一片绯红。
他们的床事频率一向规律。
不规律的生活会让她烦躁。
封泽并不全然是自己惦记,更主要的是担心徐惊雨,他不在身边不能伺候她高兴。
“是想了,怎么办?”徐惊雨故意反问。
他的脸熟透了,蒸蒸冒热气,脑中闪现数十种方案,然而害羞叫他没办法说出口。
“要不然,我弄给你看……”封泽嗫嚅着,提出建议,“你在那边自、自己解决一下?”
让封泽弄给她看?
徐惊雨来精神了,若非盛朝在,她是一定会同意的,她正想着便对上一双黢黑的眼珠。
盛朝醒了,或者说一直没睡着。
“逗你的,”徐惊雨抿唇笑,“我最近搞鲸鱼志愿计划,每天搞完了倒头就睡,哪有功夫想?”
“是。”他显出羞惭之意,“宝宝好辛苦。”
徐惊雨托腮:“我等着回去升官发财呢。”
两人聊着天,封泽忽然开口:“你变了。”
以前,徐惊雨是遇到沐浴露停产之类超出计划的事,就会犯焦虑症的人。
她的焦虑症有了非常大的改善。
惶惑和不安漫上心头,封泽不确定,这是不是出轨盛朝带给她的正向变化。
她是变了,徐惊雨心想。
譬如此时此刻,她居然能和盛朝躺同一张床上,而面不改色地接封泽的视频。
她伸手绞进盛朝的发里,漫不经心地揉他的脑袋:“你不是说喜欢真实的我?”
“当然,”封泽放松些许,“我喜欢真实的你。”
她的焦虑症一直在慢慢变好,并不为盛朝。
“记着你说过的话,”徐惊雨话锋一转,扯回了前文,“等我回去了当面弄给我看。”
封泽的耳根泛起强烈的烧灼感,瞬间面红耳赤,不好反悔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挂断通讯后,徐惊雨捧住盛朝的脸,低头亲吻他:“小狗今天怎么这样乖?”
还以为他会制造点动静,叫封泽发现呢。
“我乖的。”盛朝含糊应声,凑近回吻她。
灵活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扫过口腔内壁,滚烫的热意带来与众不同的新奇感受,身躯跟着战栗。
“…………你要不要试试?”他喘着气问。
徐惊雨咬他的嘴唇:“试什么?”
“三十九度的,”盛朝覆上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