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要今夜的确热情,一反常态,趁着酒意放肆了个够,就连挑衅他底线这种事儿,也敢这样大张旗鼓地算计。
孟聿峥瞧着自己怀里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慢慢笑了。
到底是个姑娘。
不知男人狠起来,没什么下限。
修长指尖缓缓划过她的后背,慢悠悠地打了一圈转,轻轻地、带着毁灭性。
她失了安全感,抓紧他的手,咬着唇,叫他名字,声音携着点慌乱,如盛了一汪春水。
却没能唤醒他丁点良知。
“我的要要好聪明。”
他轻吻着她,咬住她唇瓣时,喑哑声息微颤,纵情于她。
最后一句话,像警告,也像授教,字字险夷,将归要寸寸敲碎——
“可是这一步,你算错了。”
第30章
归要庆幸是在洗手间里发现自己刚来。
否则这张床单会被二人毁得一塌糊涂。
醉酒的姑娘听话得很,受了他的哄骗,浑浑噩噩地与他胶葛,归要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湿漉漉、脏兮兮。
她在他怀中,闷热空气交织着炽热体温,烘得人面上热辣辣地烫。
锁骨被他咬得红了一片。
蜿蜒起伏的势头之间,将一粒脆弱的沙子淹没在耸动的掌峰。
“孟聿峥……”
她被咬得疼,轻呼一声,昏昏沉沉的,想推开,却又仿佛置身海潮,被淹没吞噬得彻底。
孟聿峥到最后也没选择冒进,可却揩油揩了个遍。
她轻咛,头晕目眩之中,一股极快的妙感冲进意识,理智沦陷。
不成体统。
她的视野潮湿泛滥,身体也轻绵无力,软在他手臂间。
他半撑起身子,温存地替她拨开额前颊边的碎发。
彼此相依,声息渐歇。
后来又是好一会儿的逗弄风月,床笫动情低喃,她实在架不住,推了推人,才终于觉得困了。
床单安好,就是弄废了那条垫在身下的浴巾。
后来是怎么处理的她也全然没了意识,只记得手腕酸涩,连做梦的前一秒都尚且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