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特么不是上次孟聿峥专程来护着的女人么?
他刚刚干嘛了?
逼她……请她喝了一杯……一瓶酒?!!
付巍吓得一个激灵,爬起来,顾不得满室的酒瓶碎片凌乱斑驳,哆哆嗦嗦地又想凑上前去确认。
这一确认,付巍直觉大祸临头,扭头就给了身后那起哄的人一巴掌:“你丫起谁的哄呢!眼瞎啊!这他妈是谁你看不出啊?!”
说完赶紧好言好语将归要与陈南枫请上座,一听说归要是来找孩子,立即吩咐手底下的人去办。
他知道自己这地方不可能出现未成年儿童,要是真有,他这会所也该关门大吉了。他语重心长地同归要解释起这些,可这姑娘压根听不进去,全程撑着脑袋,一副难受得要死的样子。
这酒的后劲儿弄得人格外难受,胃里像是灼烧着一把熊熊烈火,连吐息都带着浓浓的酒气。
在澳的几年,她跟着方玲媛这样的人,多多少少都学会了点儿喝酒,这酒如今虽不足以撂倒她,但喝急了,总归还是坚持不住。
手底下那帮人跟着姚陶去了半天也没回来,付巍等着,归要脑袋越来越昏沉,也管不了旁边的人是谁,混沌之间顺口问了句:“我哥哥呢?怎么跟去了还不回来?”
话音刚落,就看见有个服务生走进来,那男孩脸色不太好,吞吞吐吐的,望着付巍欲言又止。
付巍见他那样子,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出事儿了。
果不其然,那个服务生蚊音一般地说道:“付总,真……真有个小姑娘……被姚陶藏在化妆间的私人柜子里,发现的时候孩子憋坏了,而且正发着烧不省人事,这会儿已经被那个男的送去医院了。”
你大爷的姚陶!
还真带着一孩子来这儿上班呢!
付巍头都要炸了,啪地一声,玻璃杯被他瞬间挥斥在地。
“姚陶这个臭婊子!枉老子对她这么好!她想害死老子是不是?!她人呢!赶紧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付巍发了好大的脾气,气得酒醒了大半,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压不住火,又是一通骂。
归要听力迟钝,不怎么搭理,只迷蒙之间听见哥哥似乎走了,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