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风驰的醋喝了一路了,憋着醋意把重要的事处理完之后,是怎么都忍不住了,坐直升机来这儿蹲她。
半年多不见了。
天知道他知道她在R国,得花多大的自制力克制住不来见她。结果她丢给他这么一个惊喜大礼包。
他吸吮着她圆润的耳垂,舔噬啃咬,倏地将她翻了个身压在门板上,“开始新恋情?”
沈知念:“......”
他现在听她说话已经不听主语了是吗?
他将她的羽绒服从后面拉扯掉,将她的毛衣扣子一颗颗解开,扯到背后束缚住她的双手。
“是韩灵薇,韩灵薇这么觉得!我没有这么觉得!”她激动得声音微颤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今天的贺风驰有点不一样,好像特别危险。
倒是不至于让她害怕,而是那种直冲天灵盖的紧张刺激,她只觉得她站着的脚底心都涌起热腾腾的热意。
贺风驰小臂箍着她的腰把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到酒店的单人沙发上。
酒店的装修是标准的欧式风,室内装修得跟城堡一样,那张单人沙发是用很有特色的红色丝绒布包的,上面的绣纹古典繁复,放在窗边。
窗帘同样繁复厚重,色彩华丽,但只拉了一层洁白的飘纱。
外面的白雪反射着阳光射进来,室内亮堂堂的。
沈知念知道他要在沙发上做什么,但是,光线太亮了,难免羞涩,“窗帘......”
贺风驰吻了一下她的脚心,沈知念直接麻得咬住唇。
“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太暗可不行......”
暗还不行?
沈知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但是她惯着他任他摆布。
很快他发现他要做什么了,因为他拿出了他的画画工具,摊在床上。
沈知念还以为他要画她那么羞耻的样子,踢着腿使劲抗拒,“不要.....”
结果他摁住她的腿,不容置喙。
画笔倒不是落在纸上,而是落在她的腿根。
她像是被点了穴般僵住。
屋里静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颜料的淡淡芬芳。
一时间,静得只闻画笔蘸颜料,画笔轻轻刷过肌肤的轻微摩擦声。
良久——
“痒?”他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明知故问。
她都抖成这样了,当然是痒的。
那软软的毛蘸了点颜料落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简直要多痒有多痒。
更羞耻的是,他在认真作画,她浑身都热了,湿哒哒的。
“等会儿。我做个印记,很快就好。”他察觉了温柔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