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她也喜欢。
赵珺棠的心不知为何跳得很快,像是要跳出来了,她有一种强烈地想要抬头去看居澜的冲动,可却无法抬头。
还不到时候,如果现在抬头的话,有些东西就会不一样了,会一发不可收拾,那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她掐着自己的手指,深吸了一口气。
“居澜,这副画之后会怎么样?”宋河问。
“参展结束后可以让原作者带回去,也有一些会被画廊收购,然后拿去卖。”居澜回答。
“买给我吧,这小老虎和小兔子挺逗趣的,五十块够吗?”宋河又开始犯贱了,“一百块吧,不用找零了。”
姜知好奇,“因为是属虎的所以才喜欢吗?”
宋河叹了口气,“你和居澜是属虎的,都是九八年的是吧?我是属牛的,九七年的,怪不得我常常心累,天生老黄牛的命啊。”
姜知突然发现了什么,她意味深长地看着赵珺棠,“珺棠是属兔的啊……”这幅画,这分明画的就是居澜和赵珺棠啊。
宋河很受打击,“什么?你属兔?你多大啊,为什么属兔,你属兔你不是应该上高一吗,你什么时候生日?”
赵珺棠微笑,“我小学跳过一级,九九年八月十五号,你是九七年八月一号的,我知道,你比我大两岁。”
已经十八岁成年人的宋河仰天无语,“本来我也是该高三了,都怪那时候,我爸非让我等居澜和雪欢一年,生生把本少爷的青春耽误了啊。”
说到这里他才突然意识到居澜的画里为什么特意画了一只老虎和小白兔,而且上次文化宫残障人士义卖那天也是,居澜买了个兔子,赵珺棠买了个老虎。
只有他!因为星座,傻了吧唧买了只狮子,完全没察觉自己是这俩人play中的一环。
“居澜!画卖我,妹妹的,赶紧卖我!”宋少爷觉得自己太傻了,他只当这俩人搞暧昧,没想到早就已经干起了暗戳戳诉情的事儿,怪他笨,现在才发现。
居澜波澜不惊,“不,这幅画,本来就是要送人的。”
宋河不甘心,“你都没给我画过画,给我画一副,给我画个牦牛骑老虎的!给我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