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了。”
看到她的样子,池念晚心理阴霾一哄而散,她眉眼弯起,脸上酒窝浮现。
吃过饭后,顾柠西再三问了一遍池念晚去不去校庆,都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她低声嘟囔着:“怎么就突然不舒服了呢?太可惜了,这次时喻白也要表演节目,你上次不还说想看嘛。”
听到时喻白三个字,池念晚心里酸酸涨涨的,撑着下巴的手指弯了弯,眼神飘向别处:“没事的,他彩排那天我看到了。”
顾柠西背上包,勾了一下池念晚的下巴:“那行,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在微信和我说。”
随着吱呀一声,门被关上,寝室里瞬间恢复安静,外面广播不断试音,各种振奋人心的音乐循环播放,池念晚拿出许久没有看过的微观经济学,想要复习一会,但在歌声的包围下,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卸了力气趴在桌上,无聊地用笔在纸上画着圈圈。
怎么感觉最近的生活都被打乱了呢!
桌上手机倏地震动几下,池念晚把书合上,按亮屏幕,有两条消息弹了出来。
一条时喻白,两条安黎。
【时喻白:昨天来找我了?】
【安黎:晚晚,怎么没看见你来啊?】
【安黎:我去找你,一回去吃饭。】
池念晚选择性忽视第一条消息,她点开安黎的微信回复道。
【池念晚:就我们两个吗?】
【安黎:当然了,难不成你是想见……?不过,他俩应该得忙到演出了。】
演出是在晚上开始,所以中午去吃饭应该见不到。
【池念晚:没有想见,中午我和你去。】
另一边,时喻白松懈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鼓槌,跟随他们的节奏配合敲着架子鼓。
漆黑的眼睛时不时瞄向放在一旁的手机。
裴砚舟从外面回来,把抱着的一箱饮料放到地上,抬腿走到架子鼓身边:“喻哥,我回来了,今天外面可热闹了,在超市差点没挤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