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礼给她扣好安全带,大手罩着她巴掌大的脸,用额头贴了贴她滚烫的额头,“我们现在去医院,打一针就好了。”
温杳生病的时候脆弱地无时无刻不想撒娇,她浑身疲软地靠着,双手却紧紧抓着祁肆礼的手腕,委屈地说:“想要你一直抱着我,祁肆礼。”
祁肆礼说:“杳杳,我要开车,你先自己坐一会好不好,就十分钟车程。”
他低头,亲亲她鼻尖,说:“乖。”
生病爱缠人的小猫被这一句低沉柔和的“乖”降服,她松开祁肆礼的手腕,说:“好。”
祁肆礼将车内空调调的很高,一路上温杳又睡了过去,再度清醒过来时在病床上被医生扎针,尖锐短促地疼意过后,医生给她粘上医用胶带随后离开。
“喝水吗?”祁肆礼坐在病床边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温杳一张脸都被发烧烧的通红,唇瓣干涩,但她摇头,竭力往床边挪,她蔫蔫地却又眼巴巴地看着他,“你抱抱我。”
这间是单人病房,医生走后就温杳祁肆礼两人。
祁肆礼上了床,侧躺在温杳背后,双臂环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脑后, “杳杳,你生病很爱撒娇。”
温杳想闻他身上好闻的冷檀木香,她抬着扎针的手,在他双臂里转了个身,脸贴着他质感精良的西装外套,闷闷地道:“你不喜欢吗?”
“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祁肆礼大手在她后背轻轻抚摸,另只手在揉她的后脑勺。
温杳舒服地眯眼,嘴巴还很干,她忍不住在祁肆礼怀里仰了下头,语气仍旧很软,像是撒娇,说:“要喝水,嘴巴好干。”
祁肆礼垂眸看着怀里像霜打的茄子似得全蔫的少女,脸蛋通红,唇瓣却又干又白,一双平日里生机勃勃的湿眸此刻像受伤的小鹿,湿漉漉地看着他,他低了下头,薄唇噙住她的唇瓣,吮了两下边退开,撑起身子要去拿水杯,一只小手却攀住他的肩膀,力道小到没有,但在试图不让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