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又可爱的一个女生,有一段时间林颂枝都在想,为什么盛玠会这样不珍惜她?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温迎气得骂脏话。
“温迎,是我。”林颂枝轻声道。
听见林颂枝的声音,她这才费劲地转过身,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她心里的崩溃在这一瞬间似乎彻底决堤。
昨天回家的时候她看见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坐在她亲自挑选购买的沙发上,手里的叉子叉着个葡萄,笑眼盈盈地递到盛玠嘴边,言语甜腻地跟他撒娇。
盛玠见她进门,下一秒就推开身边的女孩,嘴上喊着她“老婆”,说要跟她解释,还要去提她手里的塑料袋。
而女孩没有一点被抓包的羞愧,用手整理了下一头卷发,和她擦肩而过时同她问好:“盛太太,你好。”
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挑衅她:“不过这个位置,你可能坐不稳哦!”
后面的事情温迎似乎也记得不太清楚了,那一瞬间似乎是身体比感情更难接受事实,身体发软,重重地磕在地上,半昏迷时她好像听见被喊过来的家庭医生说:“盛太太……”
自始至终,没有人喊过她的名字,她在这段婚姻里失去了什么呢?是所谓爱情,还是她的自我?
林颂枝面对她的眼泪一时间不知所措,反应过来后伸手抱住她,“温迎我在呢,还有我呢。”
她轻拍温迎的后背,不过大半个月没见,她的身体从原来不正常的丰腴瘦到几乎有点硌人,她甚至怀疑自己抱着个随时可能破碎的玻璃娃娃。
温迎在她怀里哭了好一会儿,情绪慢慢平复下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慢慢从林颂枝怀里退出来,看见她通红的眼眶,破涕为笑:“你哭什么呀?”
“我就是……”林颂枝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哭,她就是觉得很难过,“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出来会舒服点,我会帮你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