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玉见她进门,被抓包的愧疚神情在她脸上一闪而过,目光下移到两人紧牵着的手上,她皱了皱眉:“妹妹,你跟我过来一下。”
她将林颂枝拉到医院过道里,左右看了眼确定人没有跟上来以后才说:“妈妈不是要干涉你的感情啊,只是觉得你这次真的要好好想想。”
“你看啊他这种人就真不是你能管得住嘛?你从小就听话,碰见这种放荡不羁的被吸引了也很正常……”
“可是妈妈,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算管得住呢?”林颂枝轻声反问,“而且在纪唯当面或者背后编排我的时候,你都没有做什么实质性举动不是吗?”
秦书玉被她的话问得一愣,忽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对于这个女儿,她心里的确有亏欠,刚离婚的时候把气撒在她身上;再婚以后她性格独立,很多事情也不需要她太过操心,她把身心全部放在小儿子身上;如今却连女儿恋爱都插不上话。
想到这,她一时间有点眼热,鼻翼翁动:“你弟弟他年纪小,不会说话你别跟他计较……”
“好了妈妈,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忍他到现在。”
而另一边的病房内,谢淮京见两人走了单手抄兜站在一旁等着,护士上完药又叮嘱了纪唯一些注意事项,离开时看了倚在墙边的男人,冷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还想跟我做朋友么?”
纪唯昂着头,一脸不屑地看着他。
他也不恼只上前几步,伸出一根食指,戳着纪唯额头上的纱布,一摁,血迹很快渗出,见他疼得龇牙咧嘴,谢淮京也不放手,冷声道:“你妈妈有一句话说的对,我不是会怕警察的人。”
“所以你管好自己这张嘴,再让我听见你编排林颂枝一句话。”他抓起男生的胳膊,往后虚扭了一下,“五万块把它卸了,换你一张干净的嘴不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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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不欢而散之后秦书玉没再联系她,林颂枝也乐得清闲,几天后在回家路上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她生理性地颤了下肩膀,掏出来一看是姜鹿鹿。
她们俩之前有个约定,谁先谈了对象就要请对方吃饭,只是前段时间两个人都忙,便一直没定下时间。